勉强撑了一下午,借口自己晚上有约,落荒而逃。
牧知远这一招虽然有些老套,但胜在好用。
今晚回到家中,就见程于婧乖乖在客厅沙发上坐着。
双手抱臂,他走进门,只懒懒的抬了个眼。
眼神中是浓烈不满。
不过人有些假清高,又做不出低三下四低头求人的事。
牧知远觉得好笑,把车钥匙扔一边,朝她不紧不慢走过来。
故意问:“今晚不去打牌?”
程于婧抿了唇,一副“你装什么蒜”的眼神扫过来。
也不愿意多说,起身站起来要走。
却听身后牧知远嘲笑:“我还以为你准备靠打牌发家致富,这就又没兴致了?你说你做什么能长久,真是太太命。”
程于婧深吸了一口气,抬脚往卧室走,走到门口实在憋不住,又掉头走回来。
男人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,程于婧居高临下审视他。
两人心中各自一番计较。
一个等着对方服输,一个就不服输。
僵持几分钟,程于婧语气认真平和的说了以下这些话。
“牧知远,我知道一直以来我靠你养,在你眼里,我程于婧是个游手好闲,不务正业,整天只知道情情爱爱,肤浅没深度的瓶,丝毫配不上你。”
“我以前怨你,现在我理解你,换做是我,也不会选择一个这样没用的男人。所以你一直不把我当回事是正常的……”
牧知远眉梢动了动,身子往后一靠,肩膀放松,食指轻轻摩挲下巴,表情如常看着她。
好像在看戏。
这种举动让程于婧很受伤,她的眼睛好像被烫到,酸涩的垂下眼眸。
“你不信?”
“好了,别无理取闹……”
“我没无理取闹。”
“听说你前几天还去了酒吧?”
她负气:“那又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