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组织任何形式的拍卖会,起拍价为1块钱,请问有人要竞价吗?”
现场哗然。
按照这场拍卖会‘万物皆可拍’的规则,这个‘拍卖权’的确是可以进行拍卖的商品。
可谁会想去拍下这个玩意?
而且没了拍卖权,对主办人没有实质性的损失。
他想组织拍卖会,以家人,朋友,公司的名义都可以继续组织。
可对他而言又是实打实的侮辱,就跟宋时微突然被架起来演奏没什么分别。
无人回应。
站在下方的陆渊突然出声,仍旧是漫不经心的声调,跟当年说‘玩够了’一般无二。
他说:“我出两块钱。”
竟是跟宋时微竞起了价,宋时微挑挑眉,作死道:“陆先生竞价竞得欢,但主办人似乎不愿忍痛割爱诶,他是不给你面子吗?”
“是吗?”
“那不然怎么不回应你。”
“可能价格还没到位吧。”
“什么样的价格他会满意。”
“三块吧,你再加一次价,保不齐他就同意了。”
两人旁若无人的调侃,完全没把拍卖会的主办人放在眼里。
可众人也不敢多话,不管是一楼的商品,还是二楼的客人,都三缄其口。
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冒出冷汗,他频频望向某个方向,恨不得将那处盯出一个洞来。
宋时微被他摇头晃脑的模样弄得难受,不耐烦道:“那就三块,不能再多了。”
顿了一下又说:“但如果你们玩不起,也可以当我开了个玩笑,闹剧到此为止。”
说完,宋时微丢掉话筒,就要下台。
陆渊走近,绅士地抬高右手去接,可纤细白嫩的手却被抓进另一个男人的手中。
宋时微讶然。
陆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