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我转身回营地取单兵对空导弹,却被章一个拌蒜,“普通”,再次摔进牛粪。蹿起仗高火焰。
这回摔得两耳嗡鸣。眼都肿了。泪水直流。
我怒喝着爬出来:“你究竟要干嘛?”话音刚落,后脑又挨了一刮子。
“海王就得这下场,哈哈。”
“你是深井冰?”我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还不去打下它?”屁股又挨了重重一踹。
这一脚,踢得老子扶摇直上。
风在耳旁烈烈作响。转眼离地百米。我四肢乱抓,要摔死了呀!一颗心顶到了喉咙口。突然,听见交谈。
“他们要去哪?”
“这个位置离遗迹很近了。八成要找什么。”
“保持监视,随时汇报。”
“明白!”
背景中可闻呜呜的引擎声。
再集中注意力,“淅淅索”蟑螂在爬行。
收回精力,耳畔又只有风声。
“诶呀!”急速下坠,落于一块突岩。本以为粉身碎骨,双足却飘飘然着地,毫无撞击。
“把那鸟飞机扯下来呀!还愣着干嘛?”远处传来瘦子的声音。“跳!别怕!”
将信将疑,掂掂脚尖,居然浮了起来。尝试再次发力,立刻拔地冲天,刺破苍穹。
大山被甩在身后,耳旁任烈风呼啸,反觉轻柔。飞雁列队相送,如踏云朵。偶遇恶鹰伴飞,好奇地绕圈。尝试转身,想哪去哪。须臾突破音障。瞄了一眼敌机。直冲过去。
猫鼬驾驶员:“雷达警告!敌袭!”
“全息摄景什么也没看见!”
“目标很小!”
“微米锁定!……高度40000,空速2.5马赫!11点还在接近!”
“反物质加力,5马赫!直接甩掉它!”
“好了,它不见了。”
“呼!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
……
…
“啊,在前面!”
“撞死他!”
“轰!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
……
…
一开始,我并不知道怎么对这铁家伙下手。直到临近眼前,慌得交叉双臂。火球气浪中,猫鼬碎为四瓣,大片碎屑抛洒周围空中。自己居然还来得及拿一片细细端详。回头看,敌船已拖着黑烟,葬身大地。
回程时,欣赏了一番祖国河山。四川盆地岩浆已冷。大片冰原辉映着浩瀚圆月。班公错湖好比镜子镶嵌在连绵不断的崇山峻岭。
几个呼吸间,看见篝火。一坠身,落回营地。
“好玩吧?”
我扭扭脖子,转转手腕。如获新生。
到这时候,再傻也看得出对方故意点化。
遂上前鞠躬,“师傅!”
“啊!?哈哈!干嘛?渣男?”
“章大师道法通天。受我三拜。”
“诶?!嘿嘿,这才哪到哪,算你自己的造化。睡觉睡觉。”言毕伸个懒腰,晃两晃消失在黑夜。空气中传回句:“今夜躺下不可睁眼。”
走回自己帐篷。脑中反复琢磨,有个狐疑隐隐浮现。但很快入梦,梦中那个声音反复响起:“想获得力量,去找齐天大圣。”
猛惊醒,天已大亮。双目早就退肿。视物通透。到水边梳洗一把,神清气爽。
队伍逐个起床用餐。
接下来2天内,要前进一百公里。
“我们的目的地在4号无名山垭口。”
“现在在哪?”
“呃,羌塘境内西边某错。”导游在地图画个点。这藏北高原西高东低,很多地形没有命名,湖泊叫“错”。
“你们回去吧。前边不安全。”
“那走了。”保镖和导游如蒙大赦,纷纷告辞。
“章董您呢?”
“我跟得上。不用他们。”
这时破军朝我使脸色。
那意思要在见到外星人之前支走他。
可还没找到借口,章大师就一跃而起:“走吧。风景美得很。”
只有我们知道根本不去那山口。
原计划骗开他们,直接向西三百公里,边那有个大错,正是穆子良说的见面地。再西北三百公里都到和田了。常人哪走的了。可章董像口香糖一样黏着。军没办法。把备用殖装给了他。
愉快的旅途又开始了。戴着随身听,伴着《天路》我们昼夜赶路。高原胡泊像湛蓝的宝石般倒映着皑皑雪峰,沿途植被顽强生存,给这荒原披层绿袄。时不时有山羊,狼群出没。
这天我就试探地问章天行:“你还有什么要指点我的?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