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。”
捶了一下不解气,谢景霄还狠狠的揉了一把方辞礼的胸肌。
随后谢景霄便离开了,方辞礼便也睡了过去。
谢景霄回到府上,川竹正睡在地上,谢景霄也没有管川竹,一头栽在了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天亮了,川竹伸了个懒腰,便坐了起来。
揉了揉眼睛便看到谢景霄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。
川竹使劲的揉了揉眼睛,确定自己没看错。
便起身慢慢收拾好东西,轻轻开门走了出去。
川竹抱着东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,便看到安月走了过来。
“川竹?你拿着东西要去哪里?”
川竹皱着眉头,可真是倒霉,怎么就碰见她了。
川竹转过身挂着笑脸说:“安姑娘也起的好早,我去晒被子...”
谢景霄不让府中的人称呼安月为王妃,便都称呼她为安姑娘。
说完,川竹便急忙走开了。
安月看着川竹慌张的样子,心里已经有数了,看着谢景霄的院子笑了起来。
回到了自己房中,安月便接着拿起帕子绣了起来。
谢景霄一觉便睡到了午时,川竹早早的便守在门口了。
谢景霄伸了一个懒腰,这一夜,当真是给他累坏了。
川竹听到里面有动静,便开门走了进来。
“王爷,您醒了吗?”
谢景霄嗯了一声坐了起来。
川竹不解的问道:“王爷,您怎么不在摄政王府睡醒了再回来?”
谢景霄揉揉腰说:“你一直瞒着也总有露馅的一天,不如本王辛苦一点,以免后患无穷。”
川竹点点头,也觉得谢景霄说的极对。
谢景霄站起身来,便开始穿衣服。
收拾好以后,川竹便将早上出门,便遇到安月的事说给了谢景霄。
谢景霄吃着包子说道:“没事,不必管她。”
川竹也没再说什么。
谢景霄不在府中,都是川竹扮做是他,待在房中。
一连几日谢景霄都是如此,深夜去,凌晨再回。折腾了几日,谢景霄终于是跑不动了。
这日回去以后,谢景霄便发了热。
谢景霄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,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,睁开眼便看到方辞礼坐在自己的床头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方辞礼心疼的摸着谢景霄的脸说道:“都说了让你不要这样日日跑,你偏是不听。”
谢景霄张开手要抱,方辞礼便脱了外衣,陪着谢景霄躺在了床上。
方辞礼摸摸谢景霄的额头,确定他已经退了热,才放下心来。
谢景霄环住方辞礼的腰身,又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方辞礼看着谢景霄又睡了过去,无奈的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怕他半夜又发热,方辞礼便一夜没睡。直到天快亮了,才离开。
谢景霄第二天醒来,身上依旧没有力气。
嗓子也哑了。
“川竹...川竹...”
川竹听到声音便急忙走了进来,拿了水递给了谢景霄。
谢景霄喝完了水,川竹才说道:“王爷,昨夜摄政王守了您一夜,天快亮了才离开。”
谢景霄点点头哑着说:“本王知道。”
这时门外下人来报,安月过来了。
谢景霄点点头,川竹便让安月进来了。
“王爷,妾身听说您受了风寒,特意熬了药来。”
谢景霄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川竹,川竹便接过药说:“多谢安姑娘。”
“那王爷好好休息,妾身告退了。”
说罢,安月行了礼走了出去。
川竹没有等谢景霄说话,便将药倒了。
随后将自己熬的药拿了出来,谢景霄接过来便喝光了。
随后川竹退了下去,谢景霄又睡了过去。
病了三日,方辞礼便夜夜过来守着谢景霄。
谢景霄时常睡梦中,便被人搂进了怀中。
谢景霄也不老实,手一直乱摸个不停。
“别闹。”
方辞礼无奈的说着,之后就将谢景霄的手放好,给他盖好了被子。
就这样谢景霄终于好了,这天醒来,他神清气爽了不少。
躺了三天,整个人都要退化了。
谢景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,川竹端着药走了进来。
“王爷,您好点了吗?”
谢景霄点点头,接过药喝了个干净。
“王爷,黄公公来了,皇上知道您病了特意让黄公公来看看您。”
谢景霄急忙穿着衣服说:“只是风寒而已,皇兄未免也太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