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几日,谢景霄都总往摄政王府上跑。
方辞礼也习惯了,每日都等着谢景霄来。
谢景霄也没有闲着,一直和川竹奔波着,着看有什么方法能帮助方辞礼摆脱掌控。
每每说到这里,方辞礼也总是静静的听着。
这日正在吃饭,谢景霄便问道:“方辞礼,听说当年我们同窗过一些时日。可是我一点都不记得了...”
方辞礼夹菜的手一顿说:“没事,记不得就记不得了吧。”
谢景霄放下筷子,看着方辞礼说:“你快告诉我吧!我已经憋好好几日了!”
方辞礼看着谢景霄这样,便笑着说:“只是和你同窗五日而已,你不记得,也是应该的。”
谢景霄便将椅子搬近些说:“当时你坐在什么位置?和我可有说过话?”
方辞礼摇摇头。
“不曾,我当时坐在最后一排。且你每日上学堂都是睡觉,要么就和皇上说话,没有注意到我。”
谢景霄仔细回想了一下,不好意思的开口说:“当时我处境不好,也没有好好留意,若是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。”
方辞礼将菜夹在谢景霄碗中说:“现在也不迟。”
随后便看着谢景霄。
谢景霄被看着,莫名生出了异样的情愫。
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急忙扒了几口饭。
方辞礼将水递到谢景霄面前说:“慢些,别噎着。”
谢景霄确实被噎到了,急忙喝了一口水。
吃完了饭,谢景霄满意的摸着肚子说:“你府上的吃食做的倒是不错,比我府上好多了。”
“这都是我自己做的。”
“啊?你居然还有这样的手艺!”
方辞礼不紧不慢的收拾着碗筷说:“你若是喜欢,以后便常来。”
谢景霄托着下巴说:“你别嫌我多吃了你的米才好。”
“你还是养得起的。”
......
方辞礼一定对他有意图!方辞礼是断袖?不可能啊!京中没有这样的传言啊!
谢景霄被方辞礼说的不知所措。
谢景霄像是想到了什么,便郑重的对方辞礼说道:“方辞礼,你愿意站在我这边吗?”
方辞礼回头笑着看向谢景霄。
“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的。”
谢景霄站了起来,揽住方辞礼的肩膀说:“那你便放心,只要有我在一日,你就不会有事。”
方辞礼看着昂首挺胸的谢景霄,眉眼弯弯,笑的更加开心了。
深夜。
方辞礼正在看书,玄灵便走了进来。
“主子,药拿到了。”
方辞礼放下手里的书。
“你怎么拿到的?”
玄灵跪了下去。
“主子,玄灵已经将事情办妥了。”
听到这里,方辞礼蹭的站起来说:“谁允许你这么做的!”
玄灵急忙将头磕在地上。
“主子,明日便是最后的期限了,可您迟迟没有打算...玄灵不能看着主子出事!”
“你!”
听完玄灵的话,方辞礼气的将手上的书狠狠的砸在了玄灵的身上。
“他要是出了什么事,本王定不饶你!”
说罢,方辞礼便急忙向外走去。
“主子!您去哪里啊!”
“勤王府!”
王府内。
谢景霄喝了一杯桌上的茶水,便准备脱衣服上床了。
谢景霄一直想着要不要把方辞礼这件事告诉谢景昂,若是方辞礼站在了皇兄这边,那太后便更好对付了。
不过当务之急是能不能找到解蛊的办法,川竹为了这件事一直在外奔波。若是不成,他就想办法带着方辞礼一起前往南疆。
想着想着,谢景霄便觉得有些燥热,抬腿踢开了被子,迷迷糊糊的站起来又喝了一杯水。
只是这杯水,让谢景霄觉得更加热了。
谢景霄扯了扯领子。
突然想道:“这是...被人下了药?”
谢景霄将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,门却开了。
“谁?”
安月走了进来。
“王爷可是不舒服?”
谢景霄看到安月当时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谁让你来的!滚!滚出去!”
谢景霄的头也开始晕了,勉强扶着桌子站着。
安月无视谢景霄的话,走了过来。
“王爷不舒服,月儿来照顾您吧!”
说着便走上前扶住了谢景霄的胳膊。
谢景霄想推开她,却闻到安月身上的香沉迷了。
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