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整了一夜,谢景霄的伤口已然止血了。现下只要不扯动伤口,便不会再流血。
方辞礼将火光熄灭,伸出手想将谢景霄扶起来,谢景霄却躲了过去。
方辞礼无奈的笑了笑将手收了回去。
“我们该出发了。”
谢景霄拿起佩剑向外走去,方辞礼随后跟了上去。
方辞礼吹了一声口哨,马儿不知从何处又跑了过来。
方辞礼翻身上了马,又示意谢景霄也上来。
“我们要同乘?”
“那不然呢?难道你要自己走路?”方辞礼看着谢景霄疑惑的问道。
“这怎么可以?!若是被人看到,本王的名声岂不是全毁了?!”
方辞礼不想再听谢景霄的废话,一把将谢景霄拽在了自己身前。
“你你你!你干什么?本王还没同意呢!”
“若你不肯,那便下去走吧。”
方辞礼一边说着,一边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,不等谢景霄开口,方辞礼就勒紧了马绳前跑去。
路上,谢景霄看到了川竹留下的记号,他们便沿着记号寻至了一处客栈。
方辞礼让马儿停了下来,谢景霄便急忙下马。
川竹正在客栈前张望,看到谢景霄便急忙走了过去。
“王爷!”
谢景霄走到川竹身边问道:“你可有受伤?侍卫们呢?”
“都好,都好,王爷放心。”
“王爷,属下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。”
说罢,川竹就像是快要哭出来了,谢景霄急忙安慰道:“堂堂七尺男儿,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?”
川竹正要说什么,就看到方辞礼一脸阴狠的盯着自己。
川竹突然打了一个冷颤,再定睛一看,方辞礼脸上又挂着得体的笑。
川竹抱拳对方辞礼说到:“多谢摄政王救护王爷。”
方辞礼走上前将手里的马绳递给了川竹。
“不必多谢。”说罢便转身向客栈走去了。
谢景霄看到方辞礼走了进去,转身对川竹说:“你去将马安置了,再叫大夫前来看看本王的伤口还有什么不妥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说完川竹便带着马走了,谢景霄也转身向客栈走了进去。
包房内,川竹很快就将最好的大夫找了过来。
大夫检查着谢景霄的伤口不由的感叹道:“公子这是从何处寻来的止血散,竟有如此功效。要不然这伤口怎会止血的这么快。”
“此事无法告知大夫了。”
大夫听到谢景霄的话也没有再追问。
“公子注意伤口不要碰到水,不要食辛辣之物便可。”
谢景霄点点头,拉起来了自己的衣服。
脑海中不知为何突然浮现出了方辞礼给自己上药的场景,火光映在方辞礼的脸上,当真是好看。
谢景霄想着不禁开始愣神发呆。
“王爷?王爷?”
川竹唤了谢景霄两声,谢景霄才回过神来。不禁恼火起来,怎么突然就想到他了!
“王爷这伤,可是摄政王包扎的?”
谢景霄点了点头,整理着自己的衣服。
“王爷,这摄政王杀您又救您,这又是为何呢?”
川竹疑惑的问道。
“这次杀我的人,和他无关,是太后派来的。”
“可是他是太后亲侄,太后和他又有什么区别?”
谢景霄揉了揉眉间说道:“本王也不知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。”
“川竹,你下去吧,本王累了。”
川竹点了点头“那王爷好好休息,属下告退。”
川竹贴心的将门关上以后,便下楼去了。
谢景霄疲惫的躺在床上,他自知回京是如何艰难,但是为了哥哥他也必须要回来。
这几日都没有休息好,谢景霄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一觉醒来,天已经黑了,川竹听到动静便敲门走了进来。
“王爷,您醒了?快吃些东西吧。”
川竹一边说着,一边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子上,并把里面的吃食取了出来。
谢景霄站了起来,走到了桌边开始吃饭。
“摄政王在干什么?”
“回王爷,摄政王一直没有出屋,连灯也没有点。”
“一直都没有没出来?”
川竹肯定的点点头说着:“属下一直盯着,没有看到人出来。”
听着川竹的话,谢景霄喝完了粥说道:“本王去看看。”
说完也不等川竹开口,谢景霄便起身走了出去。
走到了方辞礼门前,谢景霄偷偷摸摸的趴在门缝上偷看。
门突然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