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行则提笔看向何月尧,“你想让我写什么?”
“这是你送给我的字,你写什么我就得什么。”何月尧歪着头看着他。
江行则想写心想事成。
可是他又觉得太俗了,这可是在古代,不写一首诗词,总觉得拿不出手。
他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句诗。
“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兰露华浓。若非群玉山头见,会向瑶台月下逢。”
江行则一边写,何月尧一边读。
“真是一首好诗,可是我没有你写得那么好。”
何月尧声音轻柔,微微仰头看着江行则,“这是你为我做的诗吗?”
江行则摇了摇头,“我没有这个能力。”
“这首诗我是从别人那里抄来的。”
“好了,字你拿到了,孤男寡女独处一室,终究不是特别好。对姑娘的名声也有影响。何姑娘还是早些离开吧。”
何月尧笑着,等纸上的墨迹干了之后,轻轻地将纸卷起来。
“你的字写的很好。”
“我会找地方把它裱起来,挂在我的房间里。”
“你不用在意我的名声,我的名声早已经坏透了。”何月尧说着,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对了,忘了告诉你。这间客栈也是我们何家的,你住多久都可以,不收你房费的。”
“想要什么尽管与掌柜吩咐,我已经向他交代清楚了。”
“那就谢谢何姑娘了。”江行则微微颔首。
何月尧并没有多逗留,出了江行则的房间。
只是她并没有走,而是绕过拐角,进了另外一个房间。
回到这间房,她便开始看着沙漏计算时间。
这是她买到的一种新的药,从前段时间她便开始谋划了。
她将那种药融入到了松香墨中。
只要男人闻了这种毒药的气味,就会情不自禁地难以控制地想要做那种事情。
如果做不到那种事情就会浑身颤抖,呼吸急促,身体痉挛,出现晕厥,甚至是吐血而亡。
她就等着,她就不相信江行则能扛得过去。
当然此时她还不知道江行则的名字,她以为他叫贾泰。
江行则并没有将何月尧的事情放在心上。
何月尧离开之后,他便又开始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实在不行,真到了该回京的时候。
他也并不是那么执着的人,有些事情放一放或许机缘巧合也就解开了。
时间一点点地过去,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。
他感觉自己浑身有点燥热。
他一开始以为是天气的缘故,毕竟这个季节的杭城还是非常闷热的。
于是他走到窗户边上,将窗户又打开了一些。
他住着的这家客栈,恰好是临湖的。
他住的也是最好的房间,所以打开窗户,下面就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湖水。
一股清凉的风随着打开的窗户吹到了他的脸庞上。
江行则觉得稍微凉快了一些,身体的燥热似乎也降下去些许。
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案件始终没有突破,内心也很焦灼,导致身体燥热。
所以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。
只是时间一点点地过去,又过了差不多两刻钟,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。
某些本该安分的地方,此时竟然变得不那么安分。
身体的燥热,心口总有一股无名的热血往上喷涌。
脑子也不受控制地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而不是想他该想的案件。
原主虽然胡闹,但家教甚严,并没有在外面和那些女子发生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他又是穿越而来,对于未娶妻之前逛青楼和青楼女子发生关系,也过不了自己道德上那一关。
所以他现在还是个小处男。
按道理说他不应该想那些画面才对。因为自己并没有亲身经历过,那种画面并没有太多的立体感。
可是他脑海里竟然不时冒出上一世看岛国动作电影呈现出来的画面。
而那个本应该安分的地方,此时已经太过于不安分了。
江行则觉得事情不对。
事出反常必为妖,究竟哪里出了问题?
可是他并没有靠近何月尧,即使何月尧身上带了某种能让他产生这种感觉的药物,也不会有这么强的毒性。
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可以确定自己中毒了。
他再没有接触过其他人。这个毒只能是何月尧给他下的。
就在此时他的房门被轻轻地推开。
走进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何月尧。
江行则这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