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,“如果你有了银子,可以去找我赎回来,我在仁和堂做事,我姓安。”
老者觉得这个办法可以,于是点点头。
但他也知道这辈子他是不可能再有银子将这幅字画赎回来了。
安容写好了药方给了老者十五两银子,又说明白了如何煎药,如何服药,这才拿着字画离开了喜鹊巷子。
安容拿着东西直接去了仁和堂。
傍晚她才将这幅字以及买来的纸带回家收藏好。
她又将苏巧巧送给她的布匹做了简单的分类,最后留下两匹布,剩下的也都拿到布庄卖掉,换了银子。
这几日平安无事,转眼便到了周顾考完试的日子。
下午安容便租了一辆牛车等在贡院门口。
贡院门口安静了五天之后,今日下午又热闹起来。
门口不仅有接学子的家眷,还有很多过来做小生意的商贩。
安容来得较早,所以让车夫将牛车停在了靠前的位置。
安容站在贡院门口等着周顾出来。
贡院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了。
学子们陆续地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进去的时候一个个都是精神抖擞、光鲜亮丽,出来的时候却都是蓬头垢面,像个乞丐似的。
安容终于看到了周顾。
她挤开人群冲到了周顾身边,然后将人搀扶住。
周顾背着书袋,身子微微有些摇晃,显得很憔悴,胡子竟然也长了出来。
“不用你扶,我能站得住,身上臭。”周顾一脸嫌弃自己的表情。
“没事,我穿了一身旧衣服,回去洗一下就行,我怕你摔倒。”安容一点也不嫌弃的两只手臂缠住周顾的手臂,“看你憔悴的模样,摇摇欲坠,我担心风一吹你就会倒下。”
周顾露出一抹苦笑,“确实很累,后世的高考才两天,这次就考了五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