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王爷可是要把她弄到醉心苑去卖钱的,你给她插上两箭,不怕卖不脱了?”
“你也屁话多!”谷蛟龙没好气地说:“老子不先插她两箭废了她武功,谁敢去玩她?老子又不插烂她的脸!”
花氏咬着牙说:“对,老娘要先撕下她的两块肉方才解恨!”
谷青虎心中大笑,心想,你们要撕她的肉,废她武功?恐怕你们没废她武功,她已把你们的命给废喽。
陈翠云见地下躺着的鱼笑春脑袋似乎不像是鱼笑春,心里一动,定睛看时,果见是家丁谷小山,只不过是穿着鱼笑春的衣裳而已。再低头看自己身上,却见自己衣衫不整,裙子也被割了一大半,心想,我的裙子是谁割了的?应该不是尤如水所为,因为她杀我和彩云时已经拿到了金银。那么,是谁还会这么大胆跑到侧院来呢?难道是鱼笑春?想到这里,她装疯卖傻地问谷长龙道:“大哥,你帮我查查,是谁这么大胆,竟敢割了我的裙子!”
“还查什么查!”谷长龙瞪了陈翠云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除了鱼笑春外,谁还敢割你陈翠云的裙子!”
“大哥,你是什么意思?”陈翠云听谷长龙话里有话,估计他一定是看见鱼笑春从侧院出去。不行,我得把责任怪在他身上。想到这里,她生气地质问谷长龙道:“大哥,我还正想问你,长青尸骨未寒,你为什么故意让鱼笑春到侧院来骚扰我?长青虽然算计过你,但他也死了,你干吗要把对他的不满发泄在我的身上?你对我不满,可以直接说,干吗要叫你的手下来恶心我?你说,我们陈家哪里得罪你了?”
谷长龙见陈翠云如是说,也觉得是自己多心了。心想,如果鱼笑春和陈翠云有一腿,他就不会割她的裙子,再说,如果陈翠云闹将起来,自己反倒无法说清了。想到这里,他只得对陈翠云赔着笑脸说:“弟妹,对不起,大哥不会说话,我给你赔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