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凭什么不准哀家抱小皇子?”太后瞬间两眼愤怒剜了她一眼,伸手就要去抱孩子。
云溪月示意人将孩子抱走,“太后,宝宝们已经睡着了,而且你身体不适,身上还有药味,会惊醒他们的。”
太后刚大病初愈,身体其实还没有好,现在仍旧在吃药,听着这个话就认为她是在嫌弃自已。
“哀家身上的药味不是什么毒药,孩子睡着了,这么小是怎么都吵不醒的,你当哀家没有带过孩子啊!”
“赶紧把孩子抱过来,这是哀家的孙子,你没有权利阻止哀家见他们。”
云溪月不跟争辩,一动伤口都疼了,“太后,本宫身体不适,你想看孩子,可以,去找皇上过来。皇上下令了,不是椒房殿的人,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接近孩子。”
太后气得干瞪眼,孩子已经被抱走。
她总不能进去抢。
现在是云溪月坐月子的时候,如果真的抢了孩子,皇上肯定会生气。
“哼!那哀家就等到你出月子。”
也不差这几天。
云溪月看着人离开的身影心里就烦躁,一个想要孩子的祖母,无情无义,一心只想利用孩子,这种人,她不想她接近孩子。
“皇上呢!”
陈嬷嬷道:“在御书房,裴相进宫了。”
……
“你想留在京城,不是不行,说出这次跟你合谋害阿月的人。”
裴之礼脸色微变,唇角蠕动了动,“皇上,臣说的是真的,真的是我一个人做的。跟别人无关。”
“就是阿商和阿恒都被蒙在鼓里。”
慕容御唇角莞尔,“那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
“是为了皇上,还有大夏的江山社稷。”
“我知道皇上,觉得臣这么说就是因为芳芳不是皇后,觉得是我故意针对云氏。”
裴之礼说着顿了顿,“臣有私心不假,但为了你和大夏的江山社稷是真的。不管怎么样,我都是你亲舅舅。”
“这么多年,我们在朝堂上博弈,是有很多想法和政见不同,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谋害过皇上。”
他说得信誓旦旦。
慕容御笑道:“伤害朕的妻儿,你还觉得没有害朕?”
“看来是朕太过仁慈了,应该让你切身体会一次,什么叫丧子之痛。”
他的眼底露出杀意。
裴之礼心头一颤,“皇上,我说了一切都是我做的,跟阿恒没有关系,你若要杀,就杀了我。”
“哼,朕偏不,偏要你好好活着。”
“看着自已最疼爱的女儿和儿子都因为的愚蠢惨死。”
话落不等他再狡辩,直接让人拖出去送回裴家。
被拖出去就太难看了。
裴之礼从来没有如此丢脸过,“放开,本相爷自已走。”
“皇上有本事就杀了裴家满门,要不然芳芳和阿恒出事了,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,也会拉着你慕容家的人垫背。”
慕容御脸色铁青,怕他再激怒皇上。
沈越和冷焰赶紧进来把人拉走。
到了椒房殿。
慕容御看到云溪月和孩子,脸色的怒意才消散。
“阿月。”
“皇上,你怎么了?”云溪月抱着二宝刚喂完奶,她先是只喂一顿。
三个孩子,有时候也不够吃。
只能轮流来。
“朕没事,太后来过?”
云溪月苦笑,“嗯。”
她也被气得够呛,不过没有慕容御这么严重。
“我不想太后接近孩子,你也知道她心里只想利用孩子,如果以后宝宝经常跟她接触,我怕她会带坏孩子。”
搞不好会在孩子们面前诋毁自已。
想到这样,云溪月就特别排斥,“今天她闯进来,质问我。好像裴相被废相是我的错。”
她是推波助澜了,但归根结底不是裴之礼太过分了吗?
他要相位,百官都顺从他,还要皇上也听话的话。
后位要他女儿,以后的太子也要她女儿生的。
如此霸道,野心勃勃。
不把皇上放在眼里,最不是应该的就是想要害她。
还有他为了达到自已的目的,派人刺杀师父。
这一桩桩,一件件,都让云溪月没有办法再容忍。
裴芳在后宫小打小闹就算了,若敢动孩子,那云溪月绝对容不下她。
太后有什么脸面来指责她?
“还有一件事,下毒害宝宝的人,我知道是谁了,虽说证据已经背毁,但那些死掉的小太监小宫女有裴芳的人。”
裴芳在宫里这么多年,怎么可能没有自已的人?
只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