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行山下风起云涌,山上则是一片祥和。这一年中,黑风寨在张燕、秦咏、上官婉儿三位头领的带领下,迎来了跳跃性的发展。自张牛角兵败被杀全军覆没后,黑风寨终于恢复过来元气。
从冀并幽三州招募来的青壮流民多达八万余人,动乱时代的老百姓,只要有口饭吃,谁会在乎什么身份,没饿死就不错了,况且黑山军还有军饷可拿。
黑山军的兵力配置上,黑山铁骑还是整编的两万,门神二将各领一万。剩余步卒则是满编八万人,由张燕亲自统领,裴元庆和岳云为副将。如今的黑山势力不弱于任何一路诸侯,包括董大魔王。
秦咏呢,当然是继续玩乐享受,期间不忘托张扬将婚书聘礼送至洛阳蔡府。蔡邕将秦咏和蔡文姬的婚期定于来年的九月。
年关将近,这是秦咏穿越以来第一次过年。思念着年迈的父母,秦咏顿觉心痛。另一个世界,自己失踪快一年了,父母肯定快急疯了。但是,说什么都没用,自己已经回不去了。好在这个世界,还有这帮好兄弟陪着自己,荣辱与共,不离不弃。
除夕,聚义厅内,秦咏正在教着张燕、上官婉儿及门神二将等将领包饺子。也就婉儿蕙质兰心,片刻便学会了,并且包出来的饺子比秦咏的都漂亮。张燕等几个大老粗则干脆两手一摊,不包了,这是男人该干的活吗,算了,还是学着李元霸在那自个喝酒吧。
不一会,酒宴上齐了,众人吃着热腾腾的饺子,纷纷称赞,皆言这是他们此生吃过最好吃的食物。李元霸这个饭桶要不是裴元庆和岳云拉着,秦咏和婉儿一下午的成果,都不够他一个人吃的。
看着把酒言欢,其乐融融的众人,秦咏提议大家都表演一项自己擅长的才艺来助兴,大家纷纷赞同。
秦咏道:“既然众兄弟都同意,那我就抛砖引玉,给兄弟们唱首歌!”
随即一首难忘今宵赢得了所有人的喝彩,接下来张燕为众人耍起了舞剑。别看燕子武力值一般,这剑花还真带劲。轮到上官婉儿了,半天推脱不掉,只得拿出自己还算过得去的一项才艺,那就是作诗:
密叶因栽吐,新花逐翦舒。
盘条虽不谬,摘蕊讵智虚。
春至由来发,秋还未肯疏。
借问桃将李,相乱欲何知。
这些大老粗当然听不懂,只有秦咏对此大为赞赏。历史上上官婉儿这首诗可是收录进全唐诗了,为此还得到了武则天的赏识。
除夕夜的守岁就这帮好兄弟们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中过去了。新的一年,将会是个全新的开始。一年之计在于春,如今黑风寨的势力日益壮大,这个小小的黑山已经无法承载这个庞然大物了。是时候将眼光放到山外去了。
这过了数日,整个黑风寨不论军民,全部驻足在张牛角及阵亡的黑山军头领和将士的衣冠冢前。因为这天是张牛角等黑山将士的祭日,这天,也是黑风寨最为惨痛,最为黑暗的一天。
十几万人跪在坟前,张燕诵读完祭文后,下令将皇甫嵩带了上来。众人本想着将其千刀万剐,被秦咏劝了下来,好歹也是名将,只不过是站错了阵营,何必为难于他。皇甫嵩感激的看了秦咏一眼,他早知道自己迟早会有这么一天,但是为了大汉江山,自己虽死无悔。
皇甫嵩闭上了眼睛,随着张燕环首刀的光芒闪过,一代名将就此陨落!
张燕虎目含泪,上官婉儿抽泣不止,所有人泪目了,哭声弥漫了整个山寨。
又过了数日,山下的黑山军眼线来报,十数万鲜卑铁骑又来劫掠并州了。并州刺史丁原独木难支,向朝廷及各路诸侯告急。然各路诸侯此时还在积蓄实力,准备着讨伐董卓呢,哪有那闲工夫理会并州的死活。
秦咏当即决定抗胡援兵,张燕和上官婉儿则持反对意见。因为这次出兵,根本捞不到任何好处不说,还徒增伤亡。张燕道:“二弟,此事朝廷都不管,我们一伙山贼凑什么热闹。你就不怕待我们和鲜卑人拼个两败俱伤之后,朝廷背后捅刀子吗?”上官婉儿附和道:“大哥所言极是!”
秦咏道:“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,你们要知道,覆巢之下无完卵,倘若大汉江山没了,改朝换代,不过是换个人当皇帝,我们还是黑山军。但是我华夏百姓亡族灭种了呢,我们还能独善其身吗?”
二人想通了其中的利弊后,便不再反对了。张燕道:“老二,听你的,这次我可不想窝在家里了,还是你和三妹留守山寨,我出征,好久没有活动一下筋骨了。”
秦咏当然不放心这货了,当即道:“你自个统军出征可以,遇事多动动脑子,关乎我黑山十万大军的生死,千万不可儿戏。为了确保安全,秦琼、尉迟恭、裴元庆、岳云随你出征!”李元霸就算了,除了秦咏的命令外,他可不认任何人,头脑一热,大锤挥起来不分敌我,这世上也就秦咏敢放心总他。
备战三日后,门神二将统帅两万黑山铁骑先行,张燕则亲统五万黑山军步卒在后,留下三万黑山军镇守山寨,且伺机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