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卫芳一直不甘心,觉得沈文瑾就是个丧门星,明明是老刘家的东西,凭什么被她拿走。
她趁着刘海福不注意的时候,老是往苏家村方向溜达,总想打听一些沈文瑾的消息。
今天下午,刘海福被村里叫到水库那边检查检修。
她将孩子交给邻居家的老人,就一个人来到苏家村和王家村交界处,正好碰见郑寡妇在门口大骂沈文瑾。
换作平时,钱卫芳可不想和郑寡妇有一丝一毫的联系,但是现在对方嘴里是沈文瑾,具有强大的吸引力。
她假装闲逛到郑寡妇周围,不经意间经过,顺口问道。“你骂的是谁啊?”
“没什么。”郑寡妇惊疑看一眼钱卫芳,立刻起身打算回屋,一句话都不多说。
“你咋不回答我的问题啊,你耳朵聋了!”
钱卫芳不乐意,她觉得自己和郑寡妇说话,是自降身份,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搭理她。
“你以为我是傻子,沈文瑾是你侄女,我和你有啥说的。”
郑寡妇回头瞪钱卫芳,以为对方要为沈文瑾出头,给她要设套。
“她回娘家的那件事,你知道吧。”
钱卫芳听见郑寡妇的回答,立刻表示她和沈文瑾不是一伙儿的。
“我是听你说沈文瑾在苏家村有事,我想帮你,才回来问的。”
郑寡妇上下打量钱卫芳,想想自己和她平时也没有交集,暂时相信对方的说词。
“你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,刘海福的脾气别人不知道,你别说不知道,你和他结婚前——”
钱卫芳为了取信于郑寡妇,连刘海福和对方的旧事都翻出来,让郑寡妇十分尴尬。
“你少说废话,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。”
郑寡妇让钱卫芳和她进屋,将郎根兴和沈文瑾的事情说一遍。
“我就知道那个小贱蹄子,长得那个样子根本不可能安分。”钱卫芳听后,十分开心地吐槽。
她找到威胁沈文瑾的理由,相信就能将盒子要回来,那里面的东西都是老刘家的,凭什么让一个外姓人占着。
“你是沈文瑾亲舅妈吗?”郑寡妇看见钱卫芳兴奋的样子,很怀疑对方和沈文瑾是仇家。
“这不用你管,我走了。”钱卫芳一脸兴奋想要去找沈文瑾,将东西要回来。
郑寡妇一把抓住钱卫芳的胳膊,不满意地抱怨。“你就这么走了,这事儿你听的很轻巧啊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钱卫芳嫌弃扯回胳膊,不耐烦地问道。“太多我也做不了主。”
“我知道你根本做不得海福的主儿,也不为难你。”
郑寡妇扫过钱卫芳臃肿的身材,轻蔑地说道。
“你只要让沈文瑾名声坏了就行,这事儿你擅长,我的名声不就是你搞坏的。”
“我没有,是你自己和别人……”
钱卫芳慌张地摆手,那根本不是她的主意,而是刘海福想要摆脱郑寡妇的纠缠,才设套做的。
“我也没说啥,这种事情你擅长而已。”郑寡妇将人赶出屋门,当着钱文芳的面,关上大门。
“一个两个都——”钱卫芳觉得憋气,在门口跺了几下脚,愤恨地离开。
钱卫芳知道她要是去苏家村找沈文瑾不可能瞒过刘海福,直接将她的想法告诉对方。
“孩他爸,我觉得这下子一定能把盒子要回来!”
“你就是一个猪脑子,这事儿都已经在苏家村传开,沈文瑾该受的罪都发生,现在你拿这个理由威胁她,你才是有病。”
刘海福也想将东西拿回来,他掏出旱烟点起来,啜了一口对钱卫芳说。
“现在沈文瑾虽然传出八卦,但是她是受害者,你能不能长点脑子!”
“那盒子的东西就要不回来了?!”
钱卫芳听到这样也不行,直接泄气坐在地上,十分郁闷。
“也不是不行,把她变成作妖的,也许就可以。”
刘海福微微一笑,眼里露出贪婪的神色,脑筋一转,一个恶毒的想法诞生了。
“什么意思?”钱卫芳立刻从地上爬起来,凑到刘海福身边,被烟雾呛得直咳嗽。
“把她和郎根兴的事情坐实,她的名声就毁了,再以要告发盒子的事情要挟,一定能拿回来盒子。”
“孩他爸,你怎么这么聪明!”钱卫芳十分地崇拜看向刘海福。
刘海福被钱卫芳彩虹屁吹得很舒服,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,都忘了回门那天沈文瑾体现过来的武力值。
经过一礼拜的时间,灶台已经搭好,大美婶替沈文瑾他们招待帮忙的大家伙儿。
“大美婶,这段时间麻烦您教周怀义做菜,还让您——”沈文瑾认真对大美婶道谢。
“你说这个就外道了,婶子那你们当自家孩子,只要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