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门外面偷听的夏铭,不小心和唐河来了一个眼神接触,这一看不要紧,那眼神中的凌厉,让他觉得根本就不像是传说中的草包唐河。
真不愧是每个人都害怕的人,随便一个眼神就能把他吓到。
陆熠橙看到夏铭,就很无奈的皱起了眉头,“你小子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吗?半个头扒拉着门,你以为你是可爱的小动物卖吗?”
“我招谁惹谁了,你上来就怼我,其实我觉得他说的没有错,表面东西大家看起来都很喜欢,往往忽略了内在的糟粕,想不到这个唐总还是一个哲学家,你要不要考虑入股啊?”
“入股什么?说的跟传销一样,让你对他的事情有没有眉目?”
陆熠橙没好气地说着,他这几天成了这件事情以外,就是忙着过日子事情,甚至连和姜浅浅约会的时间都没有。
这些不是重点,他要的是,在有限的时间里达到想要的效果,但是看着夏铭的表情,好像并没有那么理想。
夏铭委屈巴巴的趴在桌子上,“你当我是舞娘360度旋转都不带停歇的?我肯定丈母娘和秦家有必然的联系,是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你说的不是废话吗?姜灵美那边有没有别的动作?”
“这些是谁命令?我以后不要再提起那个女人的?她最近好像忙着拉着小公司合作,处理事情有模有样的,比他那个老妈有本事多了。如果你担心会伤害姜浅浅,我建议你立刻马上24小时亲自保护她。”
夏铭真心觉得在这个世界上,再也没有比陆熠橙事情还要多的老板。
陆熠橙问道:“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对我有很多意见?”
“可不是嘛,一会让我去那个公司监视某人,一会让我去调查他的事情,我连夜生活的时间都没有,能不能考虑一下单身狗的感受?”
“你一个单身狗用什么夜生活?男人就该这个年纪努力奋斗,不然你回家啃老算了。”
“别,那些话当我没说好吗?我一直觉得吧,你和姜浅浅就是勉强夫妻,你现在是用了真诚打动人家,那么以后呢,要是让你爸妈知道那份可笑的契约,我看你这么解释。”
夏铭觉得陆熠橙和陆瑾珩是那种非常正直的人,他们是绝对不允许这种霸道玛丽苏的剧情发生,更何况用契约和姜浅浅母亲威胁来的婚姻,整件事情开始就是一个错误。
这位好兄弟也不可能完全指责陆熠橙,但是姜浅浅根本就没有必要卷进来,要不然结婚以来也不会郁郁寡欢。
姜浅浅现在虽然每天都是笑口常开,但是很少露出真心的笑容。
夏铭为什么了解呢,是因为他母亲以前也是这样,那个人明明是在微笑,但你一点都不觉得她在开心,就好像是在笑着哭。
陆熠橙陷入一阵沉思,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真正的面对,但至少出发点是没有任何错误,如果会要指出一些问题,那可能就是用病重的丈母娘做人质比较可耻。
但是和姜浅浅分开这几年,他心里确实不好受。
每次想起没有想起被抛弃的样子,那种耻辱感在总是挥之不去。
可是日子久了,终究还是抵挡不住那份思念。
到那一天,终于重逢的时候,他是真的感到很激动。
甚至想过,可以不叫任何事,只要相信留在身边就好。
陆熠橙觉得事到如今自己迁就到这个地步,把所有的骄傲全部都放下,那为什么姜浅浅不可以试着和他在一起?
他总是觉得除非到了必要的时刻,或者是绝对不会放手。
“也许你说的没有错,可是我觉得,错过了以后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。”
陆熠橙现在说的全部都是真心话,因为他实在再也没有任何精力爱上别人。
他始终都记得和姜浅浅在一起的感觉,不管遇到任何烦恼都会忘记那些东西,就好像只要她在,就会觉得那些困难都不是很难。
夏铭皱眉,“每一个舔狗在放弃旧目标的时候都会这样说,他们总是安慰自己下一个更好,可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?自以为是的付出,其实就是到处留情广播撒网,鱼还没有捞到,就失去了一切。”
“你说谁是舔狗?如果你再这样说,小心我把你这个月的奖金全部都扣没了。”
陆熠橙被夏铭说的又好气又好笑,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家伙,只会说一些没有用的道理。
其实他心里是有一点点承认夏铭的说法,但他不认为自己是舔狗,他可以肯定姜浅浅没有忘记那份感情。
夏铭一副很害怕的样子,“动不动就拿这个威胁我,我真的让我很害怕,如果你有耐心,那我祝你百年好合,如果你没有,到时候也请记住你说过的话。”
陆熠橙明白他说的意思,自己目前的情况再怎么糟糕,也不至于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。
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整件事情都整理好,等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