诈尸都没有这么勤快,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,否则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
实在聒噪。
陆瑾珩揉了下眉心:“是林蒙的半步多之后,还有一个一步多,就跟你们警察局跟市局刑警队的关系,来医院把人给杀了。”
“放屁!”
张耀显然没听清:“我们市局怎么会杀人!姓陆的,你信口雌黄,血口喷人!”
陆瑾珩推开张耀,走了出去。南煜终于在他震怒之前解释了一句:“只是形容比喻,不是真的,不是真的哈哈哈……”
张耀像是一个点燃的炮竹,噼里啪啦的眨着火,急需谁往他的头上泼盆冷水让他冷静下来。但是向来泼冷水的张闻舟不在,只好让他自己噼里啪啦的炸干净,才能好好说话。
半个小时后,南煜诊室。
南煜沏了一壶茶,陆瑾珩坐在沙发这头,张耀坐在沙发那头,两人各占了半壁江山。张耀浑身炸起的毛终于服帖了下来,他喝了一口茶,眉目间仍有一股子浓厚的戾气: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一番折腾,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,还差半个小时到第二天,这夜的风大的很,在窗外“呼呼呼”的挂着,犹如鬼哭似的。
陆瑾珩挑眉,很不客气道:“不想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