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躺了下来。
“沐笙姐,你不要恨我。”
时沫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:“怪只怪,你是时沐笙,而我是时沫。”
时沐笙心中惶惶然的想,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
下一刻,詹姆斯便拖着她的身体,把她绑到了旁边的沙发上。
“你只需安静的,坐着就好。”
肩胛骨的血洞又被撕裂开了些,时沐笙简直要疼晕了过去,但是体内的细胞被药物控制,胁迫着她的神经清醒着。她看着詹姆斯拿着一根马克笔,犹如画画似的,在时沫的脸上画来画去,随后拿起了一把刀,沿着她的皮肉割了下去。
时沫安安静静的躺着,一动不动。
她被注射了麻药,时沐笙绝望的看着眼前的幕幕,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然而现实却告诉她,并不是。
这夜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的拉长。时沐笙仿佛身处地狱。
她看着时沫的脸皮被剥开。磨骨,注射,詹姆斯偶尔会抬起头,神情探究的盯着时沐笙,报以一笑。
天光破晓,詹姆斯放下了剪刀。
而时沫的脸上已经被包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。
詹姆斯擦了擦手,温柔的对时沐笙说道:“沐笙小姐,该您了。”
陆瑾珩踏进赌场,林蒙已经把人全都清了出去,他坐在最大的赌桌后,稳如泰山。
“瑾珩,你来了。”
能在大洋彼岸翻云覆雨的,整个A市,或许说只有林蒙了。陆瑾珩面无表情的走近,缓缓说道:“阿鬼,你知道我的性子。”
他说着,便掏出了一把枪,对准了林蒙:“别让我犹豫,说吧,沐笙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