踢门进来的人正便是黑水庄庄主、南门白云的父亲南门来风,他见得儿子与两个徒弟倒在桌旁,当即大吃一惊,又见桌上摆了酒菜,放着四只杯子,而东墙暗门打开,登时知道三人着了紫唇妖狐的道儿,抢上前探了探儿子鼻息与心脉,尚有生命迹象,但脸上布满紫气,脸色甚是可怖,迅速掏出本派解毒圣药玉清散给三人服下,随即一声响亮短啸,跃将起来闪入暗室,一转瞬间又跃出,扫一眼四周,往屏风搜来。
眼瞧得南门来风逼近,傻苍刚想窜出屏风以引开他,箫冰冰却早一步从走出屏风,想拉已然来不及。
南门来风瞧见她转将出来,心中大定,闪电般欺上,一把抓箫冰冰手腕,喝道:“快给解药,不然立即杀了你。”箫冰冰傲然道:“谅你也不敢。”南门来风脸上阴云翻滚,冷冷道:“那你试试!”双眼凶光迸射,箫冰冰知道他说一不二的厉害,不敢嘴硬立即道:“那倒不用试,把当归、田七、大黄、元参抛进热水里煮沸,再将他们放入热汤浸泡便可。”
此时已然有十余人循啸声赶到南门公子房里,听得箫冰冰的药方,众人立即闻言而动打来多桶药汤。南门白云与两位师兄弟泡进大桶热汤里熏蒸,待头上大汗淋漓,脸上紫气渐渐消去,一个时辰后醒转过来。南门来风看着全身湿沥沥的三人,脸色极是阴沉,骂道:“逆子,你现下根本不将爹爹的话当作一回事,行事愈来愈过分放肆!”
南门白云叫道:“爹爹。”低下头不敢说话。
南门来风斥呵道:“我千叮万嘱,这女子混身是毒,绝对绝对碰不得,你却当作是耳边风,你瞧瞧,现在是不是着了道儿?只要我迟来半刻钟,你们还有命在吗?”南门白云道:“爹爹,孩儿下次不敢了。”
“不敢,不敢!你有多少次下次,给我跪下来!”南门来风越说越生气。
南门白云噼啪一声跪下道:“请爹爹责罚。”宋师兄刘师弟也跟着跪下齐声道:“请师父责罚。”
南门来风拿起鸡毛掸,抽向儿子身体,边抽边骂道:“说你多少回,天下不是个个女子都能碰得,你偏不听,偏不听,现下知错没有,知错没有?”南门白云挺直胸,一声不吭忍受着抽打。
身旁宋师哥叫道:“师父,都是我不好,我没有劝解阻止白云师弟,我大大错了,请师父打我。”南门来风喝道:“你身为师哥而没承担起师哥的职责,一般要惩罚。”南门白云叫道:“爹爹,不关他们事,都是我的主意,请你狠狠处罚我。”南门来风见儿子神色倔强,一丝忏悔之意也没有,不禁怒气冲天,越打越不觉解恨,出手渐重。
傻苍躲在屏风后,听得他们师父父亲教训儿子徒弟,大气也不敢透一口。
南门来风抽了一百几十下,胸中愤怒之意终于消下,看着儿子身上一道道血印,叹了口气道:“白云,女人堪比蛇蝎,你若再不收敛,迟早要栽倒在她们手上,望你记住今日的教训,好自为之。”南门白云点头答应,但脸上倔强之情却不曾减少丝毫。
教训完儿子,南门来风将箫冰冰绑了带走。
南门白云黑着脸站起,一挥手道:“都给我滚出去。”厅里十余人听得命令,立即掉头出门。突然南门白云叫道:“陆倩云,你留下来。”刚跨出门槛的侍女陆倩云听得叫声,回身进入厅上道:“请公子吩咐。”
南门白云道:“把门关上,到我房里来。”陆倩云应道:“是。”依言关上厅门后进了南门白云的卧室。南门白云坐在床上道:“倩云,你帮我除下湿衣,服侍我就寝。”
陆倩云大吃一惊道:“公子,我不能。”南门白云道:“什么不能?”陆倩云道:“男女授授不亲,我不能帮你脱衣服,请你叫别人来。”南门白云道:“怎么,倩云,你敢不听我的话?”
陆倩云道:“不敢不听,只是倩云还小,不懂得如何服侍公子。”南门白云脸色放柔道:“不懂没关系,我来教你不就可以了。”陆倩云更加局促不安,道:“公子,倩云不学,倩云先走。”说完不管不顾掉头出房。南门白云怒火顿生,喝道:“陆倩云,你给我站住。”陆倩云不但不停,反而奔得更加快了。
南门白云岂容她离开,晃身追上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让走,陆倩云略带哭音哀求道:“公子,别这样,我不要,求求你让我走。”
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,南门白云欲火大盛,脸上露出淫邪笑容:“你不必害怕,这是非常美妙的经历,有了第一次,以后你就会欲罢不能,求着我来。”说完另一只手去解陆倩云衫扣,陆倩云使劲挣扎躲避,可是南门白云左手犹如铁箍,捏得她全身酸软,任其如何反抗都无济于事,情急下一口咬在南门白云左手上。虽然咬得不深也不痛,但这一下已然激起南门白云的怒火,板起脸骂道:“臭婊子,不给点颜色,看来你是不肯就范。”扬手往陆倩云脸上打去。
实然有人喝道:“住手!”随即眼前人影一闪,右手已被人紧紧抓住,既打不下去,又抽不回来。
陆倩云回头见到喝阻之人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