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衣,叫上所里的弟兄一起去狗尾巴胡同附近蹲守。
昨天晚上是三个抢劫犯共同作案,现在抓捕一个,已知身份的有一个,另外一个还没冒头。
天色已经黑透,夜里气温零下几度,站在外头一动不动,没一个小时就能冻的直打哆嗦。
“头儿,冻死了,都十一点了,咱们回吧!”
常舟不愿意回,他就不信张洋躲到外面去就一直不回家,就算要跑路,是不是也得回家一趟?过去不是没查过抢劫案,那些犯人跑路前回家的理由很多的,再看父母孩子一眼、拿上路费、收拾行李,就算是抢劫犯,和家庭都是有羁绊的,都是爹娘生养的,哪有孑然一身的天生光棍?
两人蹲在靠在墙边的草垛子下头,还有两个在张洋家窗后那条巷子里藏着。
这个点,家家户户早就没有还亮着灯的了。
今夜月色朦胧,胡同里黑乎乎一片,也就是对这片非常熟悉的人才不害怕走夜路。
上午事发突然,张洋跑是跑掉了,藏了一天担心公安摸到家里去,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回来就是为了拿钱。
拿上钱,他出去躲几年,等风声不紧了再回来。
他左右张望了一圈,觉得没什么异常才轻轻推开大院虚掩着的门,七拐八弯进了只有几平米在主屋旁边搭建的小破屋里,这屋里四处漏风,冬天毫无保暖可言,下个雨他都怕屋子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