弓箭,她们是趁着夜色,加上彭越在城外吸引了敌军的主意,才悄悄杀过来的。
可如今城内早已乱成一团,想在城南那边再复刻行动,是不可能成功的。
这边,朱楩从容的来到了城门前,如之前一般打开了城门。
彭越与李景隆立即率领三千骑兵杀了进来。
别看他们这支队伍只有三千人,可现在城内敌人的注意力已经全被城北牛胜、花荣等人吸引过去,那边才是主力。
而彭越和李景隆的作用也不小,以骑兵的机动力,进可以横着切断敌军的腰腹之地,退可以在城内打游击,作用也是不小。
这时候,徐妙锦和汤欣也从城头上乖乖下来了。
“让我们下来作甚?我们俩可以在城头上给你分解压力,”汤欣举着钢鞭抱怨道。
朱楩干脆拎着她的钢鞭把她拉到马背上,一把抱在了怀里。
汤欣顿时软了下来,小声道:“伱快撒开,成何体统?那么多人看着呢。而且这是在战场上。”
朱楩冷哼一声:“你们还知道这是在战场上啊?刀枪无眼不知道?而且白天你们没看到敌人持有弓箭?万一你们不小心出事了,老子哭都没地方哭去。”
说着,他还拿手拍了下汤欣的屁股。
汤欣就算穿着钢甲,也顿时俏脸通红一片,白了朱楩一眼,却又不敢争辩,反而觉得心里甜甜的。
“哥哥,你可不能厚此薄彼,”徐妙锦不乐意了,张开双手,让朱楩抱自己上去。
朱楩暗暗叹了口气,老伙计,你就遭点罪吧。
为了不厚此薄彼,朱楩只好把徐妙锦也抱在怀里。
两女本来身材姣好,可此时毕竟穿着全套的铠甲,再加上朱楩这个大男人,三人不但挤作一团,而且足有四五百斤的重量压在老马的身上。
老马顿时发出一声抗议的嘶鸣。
我是马,不是牛,更不是骆驼,你拿我驼货可不行啊。
说来也怪,朱楩的这匹马很通人性,而且自从跟了朱楩以后,任何人都骑不上它的马背。
这家伙可是会咬人的。
但是不论是当初的木邱,还是后来的徐妙锦,又或者是此时的汤欣,它都不会反抗。
只是可怜的老马真驼不动这三个人,跑都跑不起来了,只能艰难的往前迈步。
朱楩一看这可不行,当下提起丹田之气向上运行,立即减轻了自己的重量不说,还把两女轻提了起来。
这一下老马觉得背上一轻,嘶鸣一声,奔着朱楩所指的城南方向放开蹄子狂奔了出去。
与此同时,县衙大堂内。
原本这里是英德县的县衙大堂,是知县老爷的办公处。
可是自从英德县沦陷以后,知县已经被瑶族大首领当众勒死了,还有城内一众明军将士守军。
所以如今这里已经成了瑶族大首领的地盘。
此时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战乱声,大首领在县衙大堂内来回踱步。
他无论如何,也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,为何明军突然杀入城内了?
是谁打开的城门?难道是城内那些汉族百姓?
可是自己自从入城之后,对汉家百姓秋毫无犯,而且与自己族人一个待遇。
何况他派去驻守四城城门的,乃是自己族内人。
还是说是族内有人私通外敌,背叛了自己?
大首领感到焦头烂额。
尤其是他得到的消息很不好,随着明军入城,己方势力正在节节败退,根本不是明军的对手。
甚至有手下来报:“大首领,东城门也被打开了,有数千(其实是三千,但是已经无法查清了)明军骑兵杀了进来。恐怕大势已去,还请您早做打算啊。”
“大势已去?”大首领失神的,跌坐在椅子上。
他可是才从连山打过来,刚打完阳山县,以及刚刚占领英德,还未考虑好先去翁源,还是直奔广州府呢。
“难道是广东都指挥使花茂亲自率兵吗?”大首领听说过花茂的名声,以为是花茂指挥,才打的自己一个措手不及。
手下却说道:“我隐约听闻,明军阵中有人高呼滇王的名号。”
“是他?”大首领浑身一震,且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光彩。
“谁?”手下还在纳闷。
大首领叹了口气:“滇王朱楩,以前藩号为岷王,后改为滇王,乃是云南之王。年前他曾征讨了广南酋侬贞佑,也是壮族一个土司大酋首。这件事传到了咱们广西地界,曾经引起壮族的不满。不过后来听说他只诛首恶,对壮族百姓却是秋毫不犯,甚至把土地分给壮族百姓,反而让人憧憬。”
“就连咱们起义造反,不也是因为听说他的事迹,才想给乡亲父老们争一片属于自己的土地吗?”
“可惜,他是云南之王,如果他是咱们广西的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