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桂的心思。
于野却是懒得多想,企图害他的人比比皆是。此时他只想着如何传递消息,让归元子躲开那位红衣前辈!
蟠龙寨!
而尚未飞到近前,便有两道人影出现在村外的山坡上。
“柯兆与匡宁的下落以后再说,多谢成师弟的指教!”
于野微微皱眉,道:“柯兆、匡宁乃是鄂长老的亲信弟子,难道身世不够清白?还有冠义呢,又是何人害他陷入绝地?”
“嗯!”
这日的傍晚时分,城西的院子内走出一群修士。为首的乃是文桂与成施,于野与赖冕、赤离等人随后而行。
于野应该知情,而只要他不说,休想从他口中问出半句话。他果然谁也不理,独自躲在树下盘膝而坐,看他嘴角微翘,好像是如释重负。
赤离点了点头,道:“时至今日,仍然未见鄂安与应龄的踪影。而据我多方打听得知,两位长老早已带着门下弟子离开了飞仙谷!”
“呵呵,一路之上传送阵与客栈的开销,尽管算在我的头上!!”
“已等候了多久??”
“本人与各位有缘,理应如此!”
合浦郡,九芝城。
詹坤转身走来,拱手道:“数日不见,文师兄倒是神采如旧,我却担惊受怕,唯恐无缘相逢!!”
于野总算是听明白了。
“哼!”
文桂招了招手。
赤离与赖冕也是颇感意外,却不便过问仙门事务。
“呵呵,这也过于凑巧了!”
赤离看向于野,道:“依你之见……”
便听詹坤笑道:“于师弟,不必担忧!”
“鄂长老毁了禁制门户?”
文桂感慨一声,抱怨道:“我倒是清清白白,却为各位所累!”
文桂点了点头,又摆了摆手,与赤离、赖冕走到一旁,彼此却面面相觑、默然无语。
片片白云之下,远山斑斓多彩;一阵山风吹来,多了几分秋日的凉意。而空旷的山谷中,见不到一个人影,仅有山洞前的草地上坐着一群人,正是文桂、赖冕、赤离,以及赤离的八位弟子。
“哎呀,于师弟素来狡诈……不,我是说你精明,为何变得糊涂了?”
于野撤去禁制,起身走出山洞。
文桂嫌弃赤离带着弟子耽误行程,赤离却执意结伴同行。与其说他与文桂、赖冕有缘,不如说他认定了于野而存心纠缠下去。
有赤离的八位弟子看守飞仙谷,那位文师兄叫叫嚷嚷的在干什么?
时至今日,赤离依然不知道文桂的底细,只当他是晚辈弟子,故而对他多有轻视之意。而他的修为虽然不比赖冕,却与赤离相差仿佛,可见他隐藏之深,只怕当年的詹坤也要甘拜下风!
鄂安与应龄之所以提前离去,只因有事在身,而非故意为之。倘若猜疑有错,那么在天神寺暗下毒手的究竟谁?
“呵呵!”
文桂忍不住道:“依照之前的约定,鄂长老本该就地等待一个月,却在你我受困的当日离去,我想他显然知晓实情!”
“两位所言,不无道理!”
“巧合?”
“嗯,天色已晚,着实不便赶路,便依文师兄所言,小弟这便寻找客栈——”
于野抢先一步飞了过去。
一夜过去。
嗯,这一个月的收获匪浅!
而在外奔波已久,又辗转各地,可谓惊险重重、磨难多多,虽有机缘巧合,却不敢有所懈怠,如此也算是天道酬勤吧!
半年之内赶往蟠龙寨碰头,乃是鄂安的吩咐。如今应为七八月份,并未超出约定的期限。
“于师弟来了,看他意下如何!”
文桂愕然道:“詹坤、成施……?”
于野顾不得避嫌,拉着詹坤躲到一旁窃窃私语。
次日黄昏。
文桂悻悻作罢,与众人各自歇息……
蟠龙寨,位于日南郡。而落雷谷,位于弘农郡。此去路途遥远,唯有循着玄土、云夏的边界,先后穿过苍梧、合浦、扶风三郡,方能最终抵达弘农郡的落雷谷。幸亏大小仙门与城镇设有传送阵,使得长途跋涉免去了几多辛苦!
于野更是意外不已。
“成师弟,你与詹坤缘何在此,鄂长老与其他同门又在何处?”
于野不以为然。
赤离也是恍然大悟,道:“承蒙天相门方修子的相助,我有幸参与了天梧山会盟,而各家看似一团和气,暗中却想置我于死地啊!”
“赤门主,你若入住客栈,开销自理啊!”
三日后。
于野走到近前坐下。
“鄂长老是否知晓我等的去向,譬如天神寺?”
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