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:“扶余岛欠我十坛酒,不得赖账!!”
“呸、呸——”
“若有不测,及时放出风声。”
两人闲坐之余,传音对话——
“呵呵,若能如愿,倒是多亏了赖氏兄弟的结婴丹!”
于野伸手挠了挠头。
“嗯!”
“哈哈!!”
四人举杯欢笑。
“咦,你二人驻守蒲泽,何时来到天柱山?”
两人跳下剑光,欣喜道:“蒲泽由令狐师祖管辖,承蒙他老人家的关照,举荐我兄弟二人来到天柱山,司职采买与膳食事务。”
于野则是慢慢走到湖边,他看着归元子的服饰,以及所呈现出的金丹九层的修为,禁不住嘴角一撇,传音道:“老东西,没良心……”
天柱山千里方圆之内,没有村落,当然也没有集镇与酒肆,不想在这仙门的伙房之中,竟有饮酒吃肉的所在。
据悉,天柱山的门徒为数众多,炼气与筑基的弟子便有数千之众,免不了衣食住行等等,有专人打理相关的事宜,而季晗与冼成便是管事弟子,其中的油水自然丰厚,却不便大吃大喝,遂于伙房摆设酒宴款待两位师叔。
对于文桂的为人秉性,皆心知肚明,那家伙随时张口咬人,不得不多加小心。
于野倒是见怪不怪,道:“天玑堂的归元子,下回饮酒的时候邀请他便是!”
便在四人吃喝之际,洞外忽然闯入一人,还有几位炼气弟子随后追赶叱呵。
詹坤有些心神不定。
季晗与冼成恼羞成怒,双双起身,便要发作,却又脸色一变。
詹坤与于野颇感意外。
于野也是颇为喜悦。
季晗与冼成只得摆了摆手,几位炼气弟子慌忙退了出去。
文桂要带着三位师弟游山看景,詹坤与于野没有理会,他只得与成施摆了摆手,道:“詹师弟与于师弟自恃甚高,不屑与我等庸人为伍!”
于野也点头答应。
四人说说笑笑一路走来。途中的楼台亭榭自有一番美景。
“呵呵,难得两位有心!”
詹坤与于野也不见外,走到桌前坐下,季晗与冼成在一旁作陪,美酒珍馐很是丰盛。
詹坤同样错愕不已,却看向身旁的于野。而于野却神色一凝,默默摇了摇头。
“哼!”
“我兄弟安顿之后,本想探望两位师叔,却一直分身乏术,难得今日空闲,特地备了酒菜而前来相邀!”
而詹坤又是一惊一乍,举手示意道:“于兄弟……”
“而想死便死、想活便活,你管得着么?说什么见死不救,你才是个没良心的。若非我老人家慈悲为怀,你小子死了八回了。”
归元子继续传音教训,得理不饶人的架势。
两人结伴走出了伙房,穿过峡谷奔向来路。
成施不便拒绝,尴尬一笑,随他循着湖边走去。
“一年半载之后,我亦将尝试闭关结婴。”
季晗与冼成依然不知所措。
“呵呵!”
季晗与冼成担负采买与管辖伙房的职责,如此大吃大喝虽有假公济私之嫌,却也无伤大雅,关键是多了一个去处,使得枯燥的日子多了几分乐趣。
“请詹兄先行一步。”
于野无言以对,却也不甘示弱,道:“你是惧怕那位红衣前辈,便躲到了天柱山。若非今日凑巧,我尚且蒙在鼓里呢。改日见到她本人,我定当如实禀报……”
离开了峡谷,便来到了湖边,却见那位归元子并未远去,而是在湖边驻足远望。
“呵呵,以后我与于师弟若是常来常往,不知是否方便?”
“至今尚无赖冕的消息,但愿他就此作罢!”
他与詹坤点了点头,然后告辞离去。
十余里过后,步入一段百丈峡谷。峡谷的尽头,有依山而建的院落,溪水流瀑,树木掩映,很是幽静。
“于兄弟,那人……”
竟然是位老者,身着天机门弟子的服饰,一边东张西望,一边抽动着鼻子,猛的抬手一指,大嚷大叫道:“哎呀,管事弟子开小灶呢——”
正如所说,虽然与归元子相识数十年,却从来不知道他的底细。唯一确认的他是一位高人,仅此而已。
归元子顿时急了,叱道:“小子,我正告你啊,我与她的恩怨,你休得过问,不然彼此六十年的交情化为乌有,哼!”
他拂袖一甩,气哼哼转身离去。
于野始料不及,忙道:“归元老道,我有问你……”
“三日后前往天梧山,有话再说不迟。且记住了,不得与他人提起你我的往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