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衣着简朴的男女妇孺尽收眼底。而细细查看了无数遍,始终没有发现他人的踪迹。
却不敢多问,她发怒的样子凶凶的!
于野撤去禁制,散开神识看向远处。
“不过,听说于野促成了各家和解,却怕我找他麻烦,而躲着不敢露头,真是荒唐透顶!”
“我当如你所愿,你且说说丢失的神器。”
“果真如此,也是运气。彼处或为肖古岛,再寻至千屿、扶余,便可抵达燕州。五个月来风雨兼程,委实不易……”
于野很是意外,禁不住停下脚步。
“不枉我恭候多日,两位总算是现身了!”
与于野分手之后,于十一月下旬抵达义兹岛,十二月中旬抵达抵达肖古岛,并意外追上了邪罗子。
……
三日后。
邪罗子满怀期待,伯奇已是咳不成声。他悻悻作罢,扭头看向门外的令狐北、荀原等人。
詹坤打着招呼,很是亲热而又庆幸的样子。
邪罗子突然笑了一声,道:“各位老友不必拘礼。既然四大仙门与云川峰已握手言和,你我便不是外人。不过……”
邪罗子拂袖一甩,转身返回草屋,遂即光芒一闪,整个草屋已笼罩在禁制之下。
两道剑光疾行而来。
于天师举手致意。
于野举起右手的御兽戒,转而又凝神内视。
其同伴传音道:“于兄弟……?”
而他转身正要离去,又挥袖一甩,地上“轰”的多了一大堆东西,竟是衣物、锅灶、盐巴、谷米,以及铁器、刀剑等物,还有十余坛烧酒。
詹坤道出原委,又指向不远处的两间草屋示意道:“岛上民风淳朴,专门借了屋子与你我歇宿。”
海面上,浮云片片。
而于野已结成金丹,并一手促成了仙门和解,真是好大的本事。却为何躲着自己,莫非他身上真的藏有神器?
邪罗子坐在一旁,面带怨气道——
与师兄邪罗子相见之后,他便告知了来因去果。师兄不仅听从了他的劝说,与四位门主化解了恩怨,答应结伴前往燕州,并且不再追究于野的过错。至于为何急着前往扶余岛,应该是伯奇的缘故……
一处草屋门前聚集着成群的男女老幼,无不探头张望而神色焦急。
众人如释重负般的散去。
于野拂袖起身,抬脚走出门外。
“哎呀,我在岛上叨扰多日,恰逢妇人分娩艰难,总不能袖手旁观……”
詹坤不敢推辞,举手称是。
草屋中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。
而从邪罗子口中得知,此处便是肖古岛。
“遵命!”
于野从静坐中醒来。
隔壁的草屋空无一人,詹坤与于天师去了哪里?
于野却抬眼张望,疑惑道:“为何不见四位门主与铁杉长老?”
“适逢正月人添寿,于兄弟贵庚几何呀??”
“已虚度七十九个春秋,老啦!!”
“詹坤?”
“数十里外有一小岛。”
不过,岛上竟然有人已恭候多时,并在海滩上举手相迎。
却未见四位门主与铁杉,也未见到邪罗子。
“所幸詹前辈懂得医术,母子平安,却也可怜,缺吃少穿……”
围攻云川峰的时候,那几个老儿很是嚣张,如今竟然一路追了过来,并且忍气吞声主动求和。
“你说天机门抢得九件神器,即便丢失其三,仍有六件,我无非仰慕仙缘罢了!”
“见过前辈——”
穿过树荫,奔着左手方向而去。
再去百余丈,绕过一道山崖。
“嗯!”
小岛住着数十户人家,以狩猎打渔为生,虽然日子贫苦,却与世无争、宁静逍遥。
众人尚未松口气,心头再次绷紧。
御剑飞行的是两位男子,一个是中年人,留着三绺胡须,一个相貌年轻,二十出头的样子。
三人坐在海滩上叙话。
“天失神器,有三……”
众人脸色一僵,只得再次行礼。
虽然曾为老友,并争斗百年,而如今的邪罗子已今非昔比,乃是高深莫测的元婴前辈。所幸他宽宏大度、不计前嫌,否则谁也不是他的对手。
邪罗子似有怒气,道:“按理说,我该等他到来,当面予以管教。奈何行程有变,只得提前启程。而你——”他伸手指向詹坤,道:“你便是穆元子的师弟吧,竟潜伏我门下多年。且容你将功折罪,在此等候于野,带他前往扶余岛,便说有人要见他!”
“嘿!!”
邪罗子却伸手抚须,漠然道:“多年未见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