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……放……放开……”君主立宪的下巴被紧捏着,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。
赵光宗笑的阴冷,掌心下移一把捏住了郡主的脖子,拽着她直接进了破庙当中,随后将郡主直接甩了出去。
玲珑撞到了佛像面前破旧的供桌上,陈旧的香灰撒了满头满脸。
玲珑顾不上其他,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可一条腿被香炉砸到,直接磕出了血,稍稍动弹就疼的生不如死。
可赵光宗还是走上前来,一脚踩在了玲珑的手上。
玲珑痛的大喊出声,雷声与玲珑凄惨的叫声交错,被大雨声逐渐掩盖。
“我求你!放了我吧,放了我我给你好多银子!够你花几个子的银子!”玲珑痛哭着哀求赵光宗。
赵光宗送开了脚,半蹲下身子,嘴角噙着笑意看着玲珑,随后贴上了玲珑的脸,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玲珑吓得浑身僵硬,动也不能动。一个劲儿的颤抖着,一双明媚的眼,此刻充斥着恐惧,含着泪,打量着赵光宗。
赵光宗冷笑一声,冰冷粗糙的手,覆盖在玲珑的脖子上。
玲珑吓得汗毛竖起,闭着眼咬着牙想要闪躲,可根本无处可躲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别
碰我……啊!”话还没说完,赵光宗的巴掌就落在了玲珑的脸上。
随后就听赵光宗嘲讽道:“银子?如花似玉的美人当前,要银子作甚?”
听到赵光宗的话,玲珑脑子“轰”的一下,感觉整个人已经奔溃了。
连忙扯住赵光宗的胳膊,顾不及腿的疼痛,咬着牙将双腿吃力的跪在赵光宗面前哭喊道:“求你了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赵光宗面对着玲珑,一道道闪电照亮屋内的光景,忽明忽暗,笑容尤为诡异。
赵光宗的手,顺着玲珑的衣领探了下去,用力一扯,玲珑的肩头直接暴露于前。
“不要!不要……我是安定侯的女儿!你会死的!别碰我!别碰我!我爹会杀了你!会杀了你!”玲珑双手环抱在胸前 ,向后艰难的爬着。
赵光宗一只手拽住玲珑受伤的腿,用力在她的伤口上按着,玲珑疼的几乎晕厥。
“呵,我倒是要看看,是你还能不能活着看到鼎鼎大名的安定侯,杀我的场面了,说不定看在我这一夜女婿的份上,舍不得也未可知呢。”赵光宗的声音,仿若魔咒一般。
随后便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,直接照着玲珑的后脑敲了下
去。
玲珑只觉眼前一花,身子直接瘫软,伸了伸手,却只感受到赵光宗阴狠的目光,和他的气息逐渐贴上了自己的身体。
“景琰……救……我……”玲珑绝望的呢喃着,随后便彻底晕了过去……
寅时初,破庙门前路过更夫。
打着伞,走的十分吃力,冷不丁一脚踩进了水坑。
皱着眉怒骂:“他娘了,真是倒霉!”正欲离去,见不远处停放着凉马车,可左右并无闲人居住,心头疑惑万千。
皱了皱眉,心中暗想:看那马车,似乎精致不凡该不会是哪家公子在此万乐吧!若是能敲一笔银子,呵呵不比苦哈哈的雨天打更的强?
想到这,更夫脸上闪过贪婪的笑意,径直往马车处走去,可从后面看马车内黑洞洞什么也看不清,于是便壮着胆子走到正面。
手里的灯笼正打算伸出去看个清楚,却发现车夫瘫倒在马车前,一动也不动的样子。
更夫以为车夫睡着了,想着看来自己猜错了,正准备离开。
随后脑子一转,转身狐疑的看着被雨水拍打的车夫,咽了口口水,颤抖着将手里的灯笼伸了出去。
只见车夫面色惨白,脖颈处鲜血和雨水混杂将
领口晕染出大片的血污。
“妈呀!”一声,更夫摔倒在雨地里,手里的灯被雨水熄灭。
更夫“哇!”的大喊着,连滚带爬的挣扎起身,往来时巷子跑去:“杀人了!杀人了!”
司徒珏和巡守正好走到附近,听到声响,司徒珏警惕的看着不远处跑来的更夫。急忙跑上前去,一把拦住了雨中飞快奔跑的更夫。
“杀人了!杀人了!快报官!快报官啊!”更夫吓得腿都软了,靠在司徒珏胳膊上几乎有些站不稳。
司徒珏听闻,顿感不妙。
巡守听闻,立即跟了上去,司徒珏皱眉道:“我就是官!哪里杀人了?你带我们去!”
说着,转身对为首的巡守说道:“你去,将其余人都叫来!”
更夫这才回过神来,打量了一眼司徒珏和一众守卫,这才放下心来,点了点头,便带着众人回到了方才的破庙前。
很快,司徒珏带着大批人马到了破庙前,临近天亮,可雨并没有听的意思,天阴的厉害,比往日要黑上许多。
司徒珏带的人,人手一盏灯笼,将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