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来看了他一眼,一把拽下了他脖子上的吊坠。
“还给我!”那小孩也顾不及脖子上的疼痛,上前就要拉扯喜来,却被一旁的范彤懒腰直接抱起来拦在了一旁。
喜来将吊坠拿在手中把玩,随后冷笑道:“这是上好的月光石,莫说这穷乡僻壤的地方,就连在京城也是少见。只是这月光石上原本光洁幽兰,却钻了一个粗糙的眼,配上这红绳俗气的很。这眼上的痕迹还很新,村长若此刻继续编造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,怕根本说不过去。”
看到喜来拿着那月光石,村长的脸色瞬间有了变化。
一旁的县令更是好奇的拿起月光石把玩起来,疑惑道:“这石头是好看 ,只是和常仵作方才所说有何关联?”
“昨日进城之时,卑职看岩城出动了大半侍卫和捕快,在城门前似乎在盘查什么。卑职兄长伤口撕裂血迹斑驳,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,无奈之下,卑职亮出天一衙门仵作士的身份。后在范侍卫的帮助下前往医馆,询问其缘由,这才得知城中最近失踪案件凭发。”喜来一边说,一边看向村长。
相较于之前,哪怕是证据在前也要辩驳两
句的模样,此刻的村长沉默了起来。
而赵二狗的表情,则越发慌张,时不时在喜来和村长的脸上来回扫视,看样子,似乎知道些什么似的。
“根据范侍卫所讲,这些失踪案件,基本都是城内外相互交替有人失踪。也就是说,有准备来岩城的人中途失踪,也有打算去外地的人中途失踪。岩城附近村落众多,卑职有个大胆的猜想,还请诸位帮被卑职验证一番。”喜来转过身去看向县令和范彤等人。
县令听闻连忙问道:“怎么帮你验证。”
“卑职对岩城地形并不熟悉,对这些案件也都从未涉猎。只是想知道,这些人消失的途径,可否经过下溪村。”喜来的话音落地,赵二狗肉眼可见的青了脸。
村长则仍旧一言不发,似乎在想着对策。
县令和范彤面面相觑,一旁的何捕快一拍大腿惊讶道:“这么一说,好像都得经过下溪村!之前我带弟兄们沿着报案人所说的路线排查失踪的人,每次都会经过这里。”
不等喜来说话,何捕快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疑惑道:“可这下溪村,每次咱们弟兄几个都会来询问,每次遇到的人也都
不一样,没听说见过什么失踪的人啊!”
“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了,对于四娘的死,整个村子的人缄默其口本就让人怀疑,可若所有失踪的人都会途径下溪村,那这可就不是巧合了。”喜来只觉得一阵后怕。
村长却已久摆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,一脸愁苦的看着县令道:“县令大人,草民实在听不懂这个女人在这里胡说什么。什么失踪,什么经过,草民一概不知。四娘的死,并非草民所为,草民只是怕惹上麻烦,才让赵二狗点了房子,正好那女人杀了人,便想着让她一同认了人命罢了。这……这罪不致死吧……”
“罪不该死?若今日没有查到这些证据,你们一个个红口白牙,岂不是要将我送上断头台,这也叫罪不致死?”喜来从未见过这般厚颜之人,气的浑身颤抖道。
村长撇了撇嘴反驳道:“反正你杀了人,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那四娘已经死了,死人而已再烧一次又能如何!再说了,也没把你怎么着啊。”
“我说你这个老不休,看起来老老实实,实则心眼坏透了!常仵作没动手之前,你们就已经商量着让她顶
罪,将她迷晕,困在那柴房欲行不轨之事,现如今到让你说的像是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!我呸!”范彤上前挥舞着拳头,若不是县令在场,怕是已经揍在了他的脸上。
村长急忙抱住脑袋哭喊道:“草民不敢啊!草民也不知到底是谁杀了四娘,只看这女人鬼鬼祟祟不像是好人,这才将她捆起来打算带她去见官的。谁知道,大强那个没出息的家伙,被这女人迷了心智,却没想到被她给杀了啊!草民真是冤枉呐!”
众人听了村长的话,面露厌烦之色。
这个老东西事到如今还想着狡辩脱身,实在是可恶的紧。
“你不用打岔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那些失踪的人,与我的经历应该是一样的!”喜来看出了村长的意图,直接将话题拉了回去。
县令疑惑的看着喜来,喜来这才说道:“时间最远的一桩失踪案,也有四五天了。根据时间推算,可四娘差不多死了有十多天了。我姑且相信你所说,众人几日未见四娘出门,再听到消息时,人已经死了好几天了。”
“本来就是这样!”村长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喜来。
喜来并没有受他的影响继
续说道:“或许一开始,大家并不清楚凶手是谁,却也碍于某件事并没有先去报案,而是隐瞒不发。后来出现了第一个失踪者,事情就发生了质的变化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仵作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,不由得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