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肃的神情，忍不住笑了声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“我怎么了?你说。”
“那我可就说了昂?”
程年年意识到中圈套了，书店人也不少，她要说出来，岂不丢死人了？
他一个人知道就算了，他还想让其他人知道。
果然是小人。
小人！
程年年迅速捂住了陈贺将要说话的嘴，“我刚刚说错了，不用了，不用了。”
晚上去学校的路上程年年还有点后悔没有洗个头发再来。
李梓怡看了看她，说看不出来油了，晚上回去洗一样的。
程年年头发是偏干性的，三天不洗得得确确实看不出来什么。
学生时期在学校最兴奋的消息无非一种：临时通知放假。
因为某些消息突如其来，又震撼人心，令人兴奋无比。
乐中因为电路问题，周日晚自习临时取消。
全校放假，全体学生们高兴疯了。
昏暗的一号线上此时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聒噪。
路上的少年们表露着今晚提前放学几个小时的喜悦。
程年年回来第一件事当然就是洗头发。
或许是时间不对？
还是因为三楼楼层有些高水压上不来？
程年年满头泡沫，闭眼打开花洒却不见水来。
一秒。
两秒。
听着水管里有“滋滋滋”的水声，等了些时候却不见上来。
三分钟。
泡沫有些刺眼，程年年果断那毛巾擦了眼就跑去隔壁。
礼貌性的敲了敲门，刘奶奶允许后程年年立马钻进了卫生间。
真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。
同是三楼，那边没水这边却有水。
程年年在这边洗完头发擦着水打开门就准备出去。
好巧不巧，她刚打开门就撞上了人。
看身形就是陈贺，她刚抬头想都没想就朝他说道，“没看到里面有人吗?”
额头上痛意来袭。
她还补充一句，痛死我了。
头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，“不好意思，里边没灯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多有冒犯，对不起了。”
不是陈贺?
他从没和她说过对不起。
至少她从来没听到过！
程年年意识到她鲁莽了，一时间无地自容，脸颊和耳根不一会就好像红的能滴出血来。
幸好刚洗的头发遮住她的脸，不然她都无法想象她能怎样当场晕厥。
飞速逃离!
她只留下一句，“认错人了，不好意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