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轻轻拍了徐舒妍一下，舒舒妍马上闭嘴，但还是用眼神和徐舒馨交流。
徐舒馨：“……”
她也压低了声音，凑到徐舒妍耳边，“菊奶奶她没读过书，所以不懂啊，所以咱们听听就算了。”
要是说出来的话，岂不是让人尴尬？
徐舒妍：“我也就是和你说说，咱们是亲姐妹，你肯定不会出卖我的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
姐妹俩说话间，秋姑已经灰溜溜地离开了。
她看大队长媳妇不像是说假话，但她也不敢真的去公社告状，所以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。
只是离开的时候，狠狠地瞪着李美丽，还不忘放话：“你给我等着！”
李美丽缩了缩脖子，一副害怕的模样。
大队长媳妇鼓励她，“你啊，得立起来，要不然你的三个女儿可就遭殃了，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，你把她们生出来，她们就是你的责任，虽然不能给她们太好的生活，但总不至于整天挨打吧？还有儿子的事情你也别急，你还年轻，还可以再生，总会有的，所以你一定不能轻易答应离婚，这离了婚的女人啊，回娘家不好过。”
“咳咳。”徐舒馨咳嗽了两声，提示大队长媳妇注意说话。
她们大姐就在旁边呢，还正好是个离婚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