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男人脑门用力一掼。
叶诚天被当头一棒,摇晃几下,摔坐在地上,额角也流淌下了血迹,甚至比叶淮砚更多。
许蓁吓死了【你别把他砸死了!我不想把缝纫机抡冒烟!】
叶淮砚嘴角扬起一丝极浅的弧度,微不可见。
他走至男人面前,神情极淡,却似周身泛起一股威压感,好像下一秒就要绞紧敌人的脖颈。
“你最好以后好好做人,否则,我不介意大义灭亲。”
真是厌透了这种日子,小时候没钱可以把他卖了,现在没钱却像个吸血鬼一样如蛆附骨,如影随形。
叶诚天视线一片血色,但他丝毫不在意。
露出了得逞的笑容,踉跄地站起身来,扯过桌上的纸巾就往脑门上擦了擦,然后剐了叶淮砚一眼就离开了。
叶淮砚将门摔上,一言不发开始收拾房间,将画挂回墙上,把被套换下来清洗。
整个过程,两人皆没有说话。
倏尔动作一顿,问起许蓁【疼吗?对不起,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。】
许蓁嗓子眼一时发堵。
他应该是被伤到极致了吧,所以才会在叶诚天离开之后,沉默不语,动作间全是失魂落魄。
干完所有活,却忘了脑门上还淌着血。
她没有回复叶淮砚,抢过身体控制权,走进卫生间。
将额头上的血迹清洗了一番,对着镜子,将之前备好的纱布缠上,动作轻柔。
叶淮砚以为许蓁生气了,轻轻喊了一声【姐姐。】
许蓁应了一声,【嗯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