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怕坐牢吗?”
“哈哈哈,强暴妇女罪是有,但可没有强暴男人罪这一项罪名。”
许蓁心一凉,原本想吓唬他,没想到他挺懂法,“非法侵入住宅罪呢?”
说话间,坐在地上的许蓁侧着身子将手悄然放进口袋里。
李海东怎么可能不知道许蓁的小动作,一个跨步冲过来,压在许蓁身上,许蓁眼神一凛,抬腿撞上李海东的下三路。
李海东没想到许蓁会反抗,忍住痛意,一个翻身绕到许蓁背后,勒住许蓁的脖子。
许蓁被勒得面色煞白,呼吸不畅,她尝试用手肘攻击李海东,但李海东早有防备,身子往后一撤,避开了许蓁的攻击,手臂仍勒着她的脖子。
许蓁的有效攻击都在前方,敌人在后面,她一时束手无策。
不等她思考,一条带有异香的毛巾突然捂住了她的嘴,不一会儿她看见眼前的李海东身影一分为二,接着失去了意识。
闭上眼的最后一瞬,眼角溢出了一滴眼泪。
这世界,真荒谬。
李海东等少年挣扎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,晕过去之后,把少年放在地上,然后起身走到门口,探头往外左右看了一眼,并没有人,随后关上门,反锁上,转身走到少年旁边。
先是摸了少年的脸,手感真他娘的好!
少年湿润的唇角抿成直线,双目紧闭,浓密的眼睫轻颤,整个人显得干净又无害。
他忍不住想撕毁这种美好,心想真他娘的软啊,他能几个机会接触这种姿色的男人啊,夜总会动不动就是几千几万一个受,街边红灯区是一些歪瓜裂枣,他根本看不上也玩不过瘾。
李海东把少年放床上后,脱掉他的上衣,又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。
正当李海东俯身亲下去时,少年蓦地睁开了眼,而后从枕头里掏出一把小刀,用力的扎在李海东的身上,手上的动作不停,眼神却毫无波澜,李海东带着惊愕,身子一软,失血过多晕死了过去。
随后少年将李海东随手一推,就将李海东推到了地上。
叶淮砚脸色煞白,额角青筋凸起,身子弯腰一侧,呕吐起来,将晚上吃的煎饼果子和胃液全部吐了出来。又开始用指甲用力的刮搓着胸前的皮肤,直到慢慢渗出血迹来,这才好像那股李海东抚摸的粘腻感散了不少。
不一会又开始吐了起来,直到吐到胃里抽搐不止,他手撑着床沿直起身,凝视着虚空,眸中的空洞宛如在平静的湖面中扔了一颗石子,连涟漪都不曾激起。
......
许蓁是被痛醒的,或者说是感受到叶淮砚生命力流失的警报,她莫名感到左手手腕一阵刺痛,本能夺过身体一看,这是什么情况???
许蓁:强就强了,为什么放我血?
而后她感觉到叶淮砚的菊花还好好的,没事。随即松了一口气。
视线一转,地上还躺着个血人!她什么也没干啊!她才是被强的那个啊!她没杀人啊!思绪万千间,她意识到叶淮砚醒过来了。
【叶淮砚,是你吗?】
没人回应。
她思考着现场需要赶紧处理,不然等地上那个死了,她和叶淮砚就要去踩缝纫机了。
于是起身走到卫生间,拿着毛巾就往手腕上一卷,然后单手拿起手机,拨了110和120。
等警察上门来时,看见少年身上的血迹和地上的血人时,疾步冲过来将许蓁的脸按在地上,许蓁迅速解释道:“哎哎哎!我自卫的!我自卫的!他强暴我未遂!警察大哥,你先把他送医院啊,还有我的手腕需要包扎!”
警察瞥了一眼了地上的小刀和腹部受伤的男人,似在怀疑许蓁话里的真实性,但这个少年思路还挺清晰。
就这样许蓁跟着李海东一起坐上了120去往了医院的路上,警车和救护车齐齐派送,好大的阵势让原本漆黑的窗户统统亮起灯来,打开窗户,看向救护车离开的方向。
大家惊得一个激灵,附近出命案了?
......
医院的急诊室里。
许蓁一边举着手让护士包扎一边回答着警察的问题。
“他是你什么人?”
“住在隔壁的邻居。”
“他为什么在你的房间?”
“他撬了我家的锁,意图侵犯我,我奋力反抗,但我没有他力气大,所以捅了他。”
警察看着少年清隽的五官,随后问道: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
“我房间厕所里有一个针孔摄像头,是他安装的,已经装了一个星期,而且他还用迷药迷晕了我,我醒了之后没有力气反抗,只能使用极端手段自卫了。他能购买迷药,说明是个惯犯,这些我相信你们都可以查得到。”
警察微皱了下眉,思考着少年的口述。
刚刚检查结果出来,这个少年确实中了迷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