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喂,你知不知道,男女授受不亲啊!”
王鸽吓了一跳,赶紧拽过被子重新盖住。
“你又不是没穿衣服,再说了,你一个男的,我不怕,你怕什么,快点,起床,吃早饭,我可不想再为你俩做第二遍。”
严小苗再次伸手一拽,这次彻底扯开,根本不给王鸽任何机会。
“我真是服了。”
王鸽无语,只能无奈起床,美好的早晨,被这小屁孩搞坏了。
见他起来收拾衣服,穿鞋了,严小苗哼了一声,扭头就跑,隔壁的隔壁,再次传来她喊起床的声音。
吴旭鹏哇哇乱叫,最后两兄弟在院子里碰面,相视一眼,哭笑不得,拿着牙杯牙刷,并排一蹲,就开始洗漱。
咕噜咕噜漱完口,往石槽水池边,双手捧着接点水,随便抹两把,就算是洗好了。
呼吸着山野间清新的空气,心旷神怡。
早起,确实舒服。
“哈哈哈你俩洗漱好了?快,坐下吃饭,昨晚睡的还好吗?”
老严早已洗漱好,帮着闺女一起从厨房往外端早餐,摆碗筷,见着他俩进门,笑呵呵招呼。
只是脸上还带着昨晚宿醉的疲惫,好在是自家的米酒,后劲不伤人。
“挺好的,挺好的,哇塞,早餐看起来很好吃啊。”
王鸽搓搓手,乐呵呵的坐下来。
“老严,酒量可以啊,我居然被你灌趴下了,昨晚刚来,不太适应,晚上再比一次?”
吴旭鹏有点跃跃欲试,酒蒙子遇上对手了,总是来劲。
“行了你们三个,作为睡觉打呼噜一个赛一个的响,你们是睡好了,我一宿被吵的睡不着,晚上不许喝。”
严小苗把最后的勺子拿过来,一人一个,重重的往碗里放。
“小苗!不许没礼貌。”
老严很是不好意思,赶紧制止。
“没事没事,是我们的问题,打扰到小妹妹晚上休息了,孩子嘛,正是贪睡的时候,不好意思啊小苗。”
王鸽摆摆手,脸色一红。
第一次听别人说,自己晚上睡觉打呼特别严重,怪不好意思的。
早餐是常规的,豆浆,外面买的,煎饼,自家烙的,炒粉干,自家炒的,再每人一个水煮蛋。
西南的三月下旬,晨间的风凉凉的,又不至于冻人,喝着热乎乎的甜豆浆,舒服的很。
吃饱喝好。
三人继续前往城墙上,准备应对今天的鱼狗进攻。
不过路上,王鸽提议,想办法摸去澜沧江岸边,从源头想办法打消鱼狗凶兽们的入侵。
自打昨晚从黑壮青年陈磊那得知,陈家二爷下药诱导的鱼狗兽进攻,他就起了这个心思。
凡是和陈家对着干的事,他都要第一时间干好,只有把陈家逼急了,把仇恨值拉满。
如此,之后引导他们出城的概率才大。
路上走着,王鸽也没闲着,和老严打听陈家的消息,细枝末节,被人忽略的地方,偶尔会有惊喜。
比如,老严刚才无意间提到的,陈家大爷的绯闻,说是曾经玩女的,被伤的命根子,结果现在一直无后。
是不是命根子坏了,不知道,但无后是肯定的。
对于这一点,刺激起来可能更有效果,结合陈家二爷“两个儿子”的事,一起服用,药效更佳。
三人说说笑笑,上了城墙。
很快,人群中有人悄然尿遁,离开,王鸽还活着的消息,几分钟后传到了陈家掌权者们耳里。
小老头人上了年纪,睡的少,四点多就起了,如今听到消息,叹了口气,暗道老二做事还是不太行啊。
另一边,黑壮青年昨晚处理好尸体后,回到陈家,进了自己那个狭小的十平米小房间。
开始处理伤口。
然后上床,全身躺直,双手交叠放在胸口,闭眼,几秒钟后,呼吸逐渐平稳。
睡的犹如死了一样安详。
但屋外有点异常的风吹草动,又能在黑夜里陡然睁开眼睛,警惕的环视。
确认安全后,重新躺下,闭眼,呼吸平稳。
秒入睡。
结果没睡多久,天色刚亮起,房门就被粗暴的一脚踹开,黑壮青年腾的一下从床上弹起。
两个劲打短装男的,一左一右,侍立。
随后,粉面青年浮夸的收回脚,迈步往里走,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踹的门。
“你特么的还有脸睡觉?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自打在老爹那听到消息,粉面青年就气白了脸,“他们两个人呢!?”
“凌晨,三点多,他们,死,我逃出。”
黑壮青年说着,还故作不经意的抬了抬左臂,粗糙胡乱消毒包裹的伤口,透过绷带缝隙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