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给我配了好几百块钱的药,最后也没治好,还跟我说,治不了了只能等死,说完就开车走了,最后我没招了,只能给老马打电话,他在电话里告诉我怎么弄的,最后一分钱没花,牛也治好了。”
“你们口中的老马,应该是之前的兽医吧?听说他的口碑挺好的,价格也不贵。”
“肯定不贵啊。”张学坤说道:
“毛海龙给我开了四支药就600多,再加上他的出诊费和手工费,一共要了我1200块钱,这要是老马干活,150块钱都算是多给了。”
“这个价格还真不贵。”
“何止是不贵,简直太便宜了,只可惜不干了。”张学坤吧嗒吧嗒嘴,有点惋惜的说。
“听说是年纪大了,身体不太好,干不动了。”林逸随口说。
“可拉倒吧,我感觉跟年纪大没啥关系。”光头村民说。
“那和什么有关系?”
“上个月我们家杀牛,我找他过来喝酒,一次喝了半斤多,能吃能睡的,他能有啥毛病?”光头男人说:
“我猜啊,没准是让他给赶跑了。”
“嗯?赶跑了?”
“我们附近几个村子,就他一个兽医,不管谁家的牛有事都找他,去年又来个兽医,但就是没人用他,都找老马,钱都让他挣了,肯定是有人眼红了。”光头男人说道:
“这几个村都养牛,家家都找他看病,一年挣老钱了,但要是论手艺,没人能比过老马,就只能把他赶走,然后就能接手这活了。”
林逸等人一听,原来这里还有这样的事情。
“这个叫老马的人在哪?我们想采访他一下。”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