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此后,宋辞岸便每日不仅是要练习骑马,射箭,练剑,更多了一项耍枪。
每日天没亮便要起来练习,他知道自己如今这个身体有多么的缺乏身体素质,所以便整日泡在此处,武功对他来说,不可以犯懒,否则便无法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。
每次想到那个从城墙上对着千军万马一跃而下的身影,便心如刀割。
前世他做错了太多,把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化,才导致意外的出现。
自从宋绥安被皇上一纸诏书封为了镇北侯,回京掌权,他便从边关随父亲一路回到京城,可是一路上却不太平,埋伏不断。
有仇家埋伏,也有北疆敌人层出不穷,可是最让人心寒的,便是京城中的将门,暗派一群精英死士在必经之处伏击。
宋辞岸虽只有十二岁,但是却日日练武,骑着一匹马紧跟车队。
从山口两侧的坡上,黑衣人从天而降,手里的剑在日光下都显得极为晃眼,寒光闪闪。
刺客的眼神紧紧扫描着一群人,发现最前面的宋绥安领军,便直直冲着而来,剑气纵横,尘土飞扬。
车队中的一行人抬头看见有人持剑轻功飞来,立马齐刷刷地拔出手中佩剑,准备应敌,可是对面的剑刃已经从天而降。
宋绥安老练地抬眼看了来人,此时的剑早已挡在身前防御。
“众人听令,首要保护将军!”宋辞岸大喊一声。
用劲一勒缰绳,马儿迅速向前飞奔,宋辞岸将剑向前用尽全力向前一挥,因为有马的冲刺速度,眼前飞来的黑衣人直接被拦腰一道,嘶的一声,只见皮开肉绽,鲜血四溅!
剩余的尸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,随着剑的惯性向后转身,松松垮垮地掉在地上,被马匹践踏过去。
宋辞岸手中佩剑再次挥到身前,紧握剑柄,向后甩了出去,将剑上残余的血顺着流到了地上,再次流向地上那具尸体。
此人应当是这群人的头目,否则不会直接迎着将军而来。
宋绥安看见自己儿子骑乘快马十分利索地一剑歼灭敌人,放下心后,立马拿起最高警惕迎敌,但此时自己的内心是自豪不已。
这一路上,是宋辞岸第一次杀人,喂了血的囚龙剑,此刻已经是沾满了千丝万缕的杀气!
此时其余刺客发现宋辞岸,眼睛细眯感受着他周身气势,内心已经惊骇但还装作云淡风轻。
原本以为小儿不必忌惮,没想到虎父无犬子,此子非杀不可!
刺客眼神死死地盯着宋辞岸,剑锋势如闪电,立马冲着宋辞岸便过来。
宋辞岸将剑一转,便反手持剑,向前一推,破开了这气势汹汹的杀招,剑在空中旋转半圈打出剑花,宋辞岸再次紧握,朝身前心脏一刺,眼前刺客瞬间口吐鲜血,撞在马车上,又顺着边缘滑到了地上。
可是其他的刺客已经围攻了过来,宋辞岸眼神坚定,他知道,这是一场生死较量!敌人的剑光已经闪烁到了宋辞岸身前。
见人数过多,宋辞岸迅速挥舞长剑,囚龙剑锋利无比,是天下名剑,发出一声长鸣,兵器之间发生的猛烈撞击,噼里啪啦一阵作响!对面的兵器齐刷刷断裂,只听落地的声音,由于剑气,众人连连后退!
然而,在激烈的战斗中,有一个刺客虽退了一步,但立马便飞身上前,趁这小公子还被刚刚的冲击震到,没有反应过来,用断剑将宋辞岸一把掀下了马。
宋辞岸闷吭一声,这小小的身躯,从这马上摔落,也是有些伤筋动骨,但是他知道此时不能倒地不起,立马重新站起来,握紧囚龙剑柄,准备防御。
旁边的副将见少将军中剑,将身前的刺客一枪刺死,快步上前,用将那刺客喉咙处直接戳破,动脉血直接逆流喷射,滋在二人脸上,若非副将护了宋辞岸一下,否则此刻便直接被那刺客补刀了。
宋辞岸舌尖舔了舔嘴边鲜血,入京途中竟被你们这等小人暗算,吞下嘴里残余的血水,咬紧牙关,重整气势,挥着囚龙剑向前冲去。
“啊!!!”宋辞岸大喝一声,语气高昂,眼神犀利,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飞奔。
只见宋辞岸冲进人群,此时他与囚龙剑就是人剑合一!气势非凡,剑法凌厉,招招致命!眼神冷漠充斥杀气,一招一式皆是杀招!
用剑速度极其快,只见残影,人群中瞬间鲜血四溅,尘土飞扬,沙中混着血雾,弥漫着,此时唯有囚龙剑隐隐反光,照映着宋辞岸凶狠的眼神。
刺客已经倒地大半,只剩收尾工作,副将立马押下一人,宋绥安大将风范,声音低沉而又威严的说:
“何人派你在此拦截,速速招来,否则你这所有同胞,今日便命丧于此了。”
可是刺客脸皮微颤,嘴角抽搐,不一会嘴里便流出黑色血液。
“刺客自尽,是死士,不必留活口,其余人,杀——无赦!”宋绥安面色阴沉,毫不犹豫下了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