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被吕公子知道,三小姐要嫁给这样的乞丐无赖,他又怎能坐视不理,公子觉得此计可行?”
“此计有些道理,但未免有点风险,况且若是你家小姐就算抛到了一个乞丐,如何能抗旨不嫁。”宋辞岸凝眉,此事若是做起来,有点艰难。
“公子多虑,我家相爷不会眼看着这等场景,必然会出手,届时只需准备双绣球,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这乞丐手中的冒充的。
后日来客都是贵客,谁会承认自己真的没有赢过一介乞丐,不过是抢夺中输给了吕公子,这乞丐不过是混入其中,况且没有请柬,抢到的又怎能作数,拿着的不过是一个没有用的备用绣球。”
时言抿了抿嘴,此事她早已筹划好,不会假戏真做。
“姑娘的计策中还缺了重要的一步,如何能让谦臣在那乞丐拿到绣球时,知道还有一个绣球给他准备,又该如何解释?”宋辞岸在脑海中演绎了一下整个过程,计策有些道理,但是纰漏太多。
“这。。公子可有什么妙计补足这个纰漏。”时言眼神一慌,的确处理好了薛平贵,却没能处理好吕公子,若是届时万事大吉,只欠他这一股东风。
“我的确有一个想法,但是有些过于大胆,但是会让谦臣更加心甘情愿的抗下此事。”宋辞岸抬了抬眉毛,得瑟的样子。
“谦臣的性子较慢,他必不是那样说什么就做什么的人,若是要谦臣当众耍赖,抢下亲事,估计是不可以,我想让你家小姐的绣楼招亲,换个玩的方式。
让众公子进入绣楼中,谁能率先拿到三小姐手中的绣球,便谁是胜者,这样的话,只有三小姐和那个拿到绣球的人知道,真正的赢家是谁。
三小姐势必会将人选先行告诉王丞相,届时丞相怒火中烧,你便下来悄悄通风报信,上了绣楼的人是一介乞丐,这时候只需要让你那文远表哥不敢出头即可。”
若是这样,问题的关键就不在于吕谦臣是否知道此计划,而是只要让无人再敢出头,便可以激出吕谦臣。
“那赵文远本就是个无才好色之人,胸无点墨,不会判断朝堂的真实情况,听风就是雨。相爷原本只是图了他简简单单普通人,又是自家人不会受委屈。
所以只需找几个人将话传到他耳朵里,说丞相府失了陛下信任,如今要用王三小姐试试这相府,意在看相爷是否有私心。若是相爷胆敢将王宝钏私自嫁于自己人,便是公然挑衅,天子一怒,横尸遍野,他赵家帮衬相府,自然也躲不掉。”时言回想着王宝钏和她描述着表哥的脾性。
“那既然如此,我便安排些人,将话传到他身边,次数多了,如今他已是答应了相爷,不反悔。若是他不必要硬出头的时候,他便不会多事。”宋辞岸眼珠一转,觉得此事已经大概完整了一些。
“那我便去将那薛平贵安排一下,先前他与两个客商,几人来我这里喝过酒,还商讨了什么生意,我便趁着问他生意这事,提点他绣楼,让他后日随我一同进入绣楼。”宋辞岸突然想起来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客商。
这两人几日只给他一封书信,说的是他二人正在着手准备阶段,让宋辞岸别急,他自然是不急,不过是当日一时闲了下来,所以才挑了一波事端。
不过现在看来,刚好他可以趁着这层机会,将薛平贵引入局中。
“既然如此,我便想办法促进绣楼招亲仪式的事,将原本的街上改为楼中。”时言想了想,这样的虽然她说不上话,但是可以让小姐自己提,缘由便是以防别人抢夺绣球,在楼中也好有个暗箱操作的机会。
“公子,此计能否成功,主要便在你的身上,若是促成此事,我与小姐都会好好感谢你。”时言恭恭敬敬的作礼,此事正儿八经,虽然眼前的是熟人,但是这事也不简单,必要认真对待一番。
“无碍,吕谦臣那家伙自然会好好感谢我的,况且可以帮时姑娘,是我找都找不到的机会。”宋辞岸将时言打断。
此番谈话结束后,时言便匆匆忙忙回去找王宝钏了,此时门口的吕谦臣却是什么都不知道,还在与寒深八卦着,寒深的好奇心比寒风多的多。
“方才处理了一下宋公子的事情,让姐姐好等。”时言看着面前的王宝钏还在等着,摆弄着花瓶中的插花。
“什么时候这里多了一些插花,昨日好像还没有。”时言好奇这插花,记忆中好像只有孤零零的花瓶而已。
“你走以后,吕公子带着小二回来给我送了一些插花,我也带不走,便插在这里了。”发觉时言回来,叹了口气,看来这下的确是要走了。
“小姐,今晨宋公子给我提了一些建议,有关绣楼,但是我想还是要和姑娘商量一下。”时言想要让王宝钏快些去让相爷更改后日流程。
王宝钏皱着眉头,绣楼已经定好,此时更改,有些仓促。“虽然现在更改有些麻烦,但是你说说也无妨。”
“我觉得此事可行,让原定的街上抛绣球,变成有请柬的人进入绣楼中,前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