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有所不知,昨夜好不容易安稳之后,我正要在地上睡,可是姑娘非要拉着我上床睡,说这样才爽。
我还没等反应过来,姑娘将我的胳膊拎出来枕着,又将胳膊紧紧的抱着我,弄得在下睡不着,不怕姑娘笑话,辞岸从未和人在一张床上睡过,姑娘可是睡的甚是香甜,在下却是一夜难眠。
况且姑娘嘴里念叨着我的名字,还说,洞房花烛我竟然敢迟到,以后便不让我进姑娘的房门了。”宋辞岸一口气说完了,出声笑了笑,这下添油加醋,颠倒黑白的功夫可是到位了。
时言听着前面的话,再和今晨醒来对比了一下,是这样没错。
可是在听到洞房花烛的时候,时言的头突然传来疼痛,她感觉太阳穴的血管突然膨胀,一下一下冲着血管壁,为什么,会这样,这句话怎么了?有什么特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