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丫头的确伶俐,方才那钱袋可是你家小姐的?”王夫人慈眉善目,看着时言笑了笑。
“是小姐托我保管,不过为换这百两黄金,给了他清云院也不缺这一点。”
“这百两黄金便做你主仆二人的奖励,拿去给你们小姐买些服饰吃食,平时也可贴己贴己。”我夫人见这百两黄金既已支出,便给了三女儿,此次受惊,也需好好调养一番。
“谢夫人。”
“此次闹剧,虽是此人过贪,但主要是宝钏,日后出门可要小心,不要再给歹人做坏事的机会了。”王允再次叮嘱着王宝钏,众人便散了席。
“至于掳你那人,你当真认不出?”
“那人蒙面乔装,不过他说话时我觉得十分耳熟,若是我再听到,一定能认出他。”王宝钏回忆着在河边传来男子的声音。
王银钏听到此话,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,这魏豹不成事竟还留下了把柄,看来要派人给他传话最近切莫来相府露面。
“宝钏,你别怪大姐小题大做,若非带来府中问话,怎能看出这薛平贵的野心。”王金钏握着王宝钏的手,生怕她心中有委屈,或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绪低落。
“大姐放心,此事若是现在不处理,在日后被人翻出来,那才是难以处理,时间过去的太长,且经过发酵,我又如何能为自己分辩。”
王宝钏翻手重新覆住王金钏的手,“大姐怕是想多了,宝钏怎会怨怪姐姐。”
看此时已没了事,时言便跟着王宝钏回了清云院。
“小姐,方才你还不信我所说,觉得薛公子人品俱佳,做不出这等事,他那说的几句话可不是让人大跌眼镜?”时言眼睛骄傲的看着王宝钏,想要邀功的小眼神。
“好好好,若非是惊蛰为我提前规划,我面对这样的场景怎么能将那人斥退,那百两黄金,只要你告诉我你要用来干什么,合理的情况下,你便想做什么做什么,都是咱们姐妹二人的。”
王宝钏看着惊蛰忍俊不禁,原是打着黄金的主意,便是没有这黄金,养你一个小婢女又有何难?
“小姐,近几日都未曾听老爷说起这绣楼之事,那京城六公子所言难道是假?为何现在还没有什么风声异动。”
这场风波虽是过去,但最重要的是保全相府和三小姐的姻缘。
“爹说近几天上门求娶的人虽多,但应该是没有什么望族,大家现在仍是观望状态,具体怎么样,要么进宫一趟,要么就是再去水云楼见一次六公子。”
王宝钏想着若是父亲有了中意人选,应当是会让她先看看,最起码需要叫她去大厅中拜见来提亲的人。若是想要从父亲之外的人得到可靠消息,除此之外再无他法。
“进宫?进宫必是要宫中贵人下帖召见,又或是办宴,此时又不是什么特殊日子,如何能进宫去,只有这水云楼是最方便的了。”
时言想着古代的皇宫岂是想进就能进去的,若无召见不可进宫,在那日离别之后,时言悄悄留意了那几位公子的背景。
这六公子向来游手好闲,只有这吕谦臣吕公子在朝中有一闲职,在翰林院中负责修书的差事,虽是闲职也是这吕太傅的关系,所以才有。
其余的公子哥并非不急,而是武将之家一般不走科举之路,而是若是朝代动荡,战事四起,便有儿子随军,立功升职。
文官之子一般才走科举,但是这六公子中的三位公子不知在家中如何,但若有拜帖便是随叫随到的人。
赵旭彦是吏部尚书的长子,尚书大人对其更是整日教导,家中请的教书先生也是乡中的有名的夫子。
萧如芒有皇后姑姑支撑着萧氏荣誉,但是一家怎能只有一人,萧家又被皇上整日悄悄制衡,如今便是空有头衔的豪门。
萧家虽是如此,但是由于和皇后沾亲,便也整日是趾高气昂的充着门面。
齐文澜是户部尚书庶子,在家中被嫡母所压,实在没什么地位,平日里更是藏拙,不敢与嫡子争辉,若是盖过了嫡子,他那嫡母怎能容得下他。
这几位公子年龄相仿,最多不差1岁,便是宋辞岸是倒数第二,赵旭彦是最小,待今年秋日科举开始,便是他们几人要入朝为仕了。
现在得京城六公子鲜衣怒马,流觞曲水,吟诗弄曲,饮酒做欢,若是有一日真的进了朝堂之上尔虞我诈,各自计算,在太子之位中站队相互争夺,不知是什么场景。
此刻怕是他们最高兴的时候了。
时言想着电视剧和平时看的小说,不禁已经带入了剧情,如果可以真正见证这种乱世,那岂不是很刺激。
但是还有西凉对着大唐虎视眈眈,现在的朝代竟是内忧外患?怪不得这进阶任务是处理朝堂祸乱。
如果这种高门都是这么混乱,那小姐究竟嫁给谁可以后半生安乐无虞,若是嫁给小官,在乱世中无权又怎么护的了周全,如果发动政变, 街头卖货的小贩都要家破人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