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没信号。
“妈的！”
陆程文骂了一句，揣好手机。
一抬头，看到张神儿规规矩矩站在自己前面不远处，低着头，一只手玩着另一只手的手指，委屈巴巴，还挺可怜的。
“你站着不累吗？坐会儿吧，外面到处在打架，我们出不去的。”
“哦。”
张神儿小心翼翼地走到陆程文旁边，想了想，挪了一点位置，距离陆程文有些距离，才小心翼翼地坐下。
陆程文呼出一口气，随手抄起一个玩具，摆弄两下：“这是干嘛的？”
“拘束带，用来把女孩子控制起来的。”
陆程文抬起头。
张神儿赶紧捂住嘴巴，然后哭了：“我不知道！我抓过变态，搜出来过这东西，真的，我没用过！”
陆程文笑了：“哎你刚刚躺那张床上干嘛来着？”
“我没有！”
“我看到，有啊，你姿势摆得还挺漂亮的呢。”
张神儿急了，冲过来打陆程文：“没有！没有！我没有！你不许说！我不许你说！你要把这件事忘掉！”
陆程文哈哈地笑：“很难啊！那个画面，我可能会记一辈子！”
张神儿打着、闹着，就和陆程文滚到地毯上去了。
两个人转了两圈儿，张神儿扑在陆程文身上，突然不动了，就直勾勾地看着陆程文。
陆程文还在笑：“你当时的情况，就是缺个人帮你，哈哈哈……”
陆程文的笑容逐渐凝固，因为他看到，张神儿不对了。
她呼吸急促，胸口剧烈起伏，看着陆程文的眼神……很奇怪。
“我……”
张神儿趴下来，凑近了陆程文：“我不乖，你惩罚我吧！”
“喂喂喂……”
张神儿抱住陆程文的脸颊：“我好像是个坏女孩儿……”
“不是啊，你受过高等教育……”
“你惩罚我好不好？不然我可能永远都学不乖。”
陆程文看着她：“你……对啊，你和龙傲天好像也是这样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