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菊音凌声咬牙道，神色狰狞又疯狂。
看着蔡菊音这个样子，慕月森还真拿她没办法。
的确。
蔡菊音说得没错，他明明知道蔡菊音一定知道很多关于米亚的犯罪事情，可是他偏偏无法让蔡菊音开口坦白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米亚会来救你？”
就在慕月森跟季修一筹莫展的时候，慕月白出现了。
慕月森不意外他会出现，也不意外他见到他活着一点都不惊讶。
“你是慕月白！”
一见到慕月白，蔡菊音有些惊怔，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真的不知道吗？”慕月白淡淡挑眉，他拉开椅子，在慕月森旁边坐了下来，将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桌子上。
慕月森看向慕月白。
他们是一对亲生兄弟，但自从在米亚的事情上产生分歧之后，他和慕月白几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，坐在一起，共同面对一个敌人。
此时，慕月白也看向了慕月森，他淡淡一笑。
那笑容中有着一份温煦，一份坚定。
一刹那间，就像是因为身上流淌着一样的血，一种与生俱来的默契，让慕月森和慕月白配合审问套话蔡菊音。
“既然你听不懂我和月森的话，那你就亲耳听一听米亚说的话。”慕月白神色坦然镇定，将拿来的笔记本电脑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