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祈礼推开门:“有事找我?”
“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从上次开始,慕艺柔心里开始畏惧朴祈礼。
“问。”
朴祈礼坐在办公椅上继续办公。
“闻漠航住院的事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
办公室里显得异常安静,慕艺柔沉默许久。
“就为了问这个问题?”
朴祈礼见慕艺柔半天不说话又接着说:“你是想问闻漠航住院的事是不是与我有关,是吗?”
“嗯,我很想知道。”
“如果我说是?或者不是呢?”
朴祈礼玩味的看着慕艺柔,看她到底怎么回答。
慕艺柔觉得朴祈礼越是这样说,这事越有蹊跷。
慕艺柔已经感受到朴祈礼的城府越来越深,他的阴谋越来越大,甚至早就变成另外一个令所有人都不认识的人。
“你说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不必用我的话来决定你做没做的事。”
“就是我让闻漠航进的医院,你相信吗?”
慕艺柔不敢妄加揣测,只觉他话中有话,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谜团。
朴祈礼怎么会不知道闻漠航住院的事,自己亲自下的药,亲自叫人24小时汇报闻漠航的消息,他怎会不清楚?
“就算我不相信有什么用?你就是害他住院的人。”
“既然知道何必多跑一趟来质问我?”
朴祈礼的声量一下提高,把慕艺柔吓得抖起来。
虽被吓住,但气势不能输:“为了一个女人,漠航可是你的兄弟,你就这么对他吗?”
朴祈礼怒视她:“你呢?为了一个男人,又是怎么对待净溯璃的,需要我帮你一桩一桩回忆起来吗?说我之前先想想自己有没有资格说我。”
朴祈礼这一反问,慕艺柔无言以对,想起以前对净溯璃做的种种,有过之无不及。
朴祈礼双齿用力咬在一起,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。
“现在事情已经发生进退两难,只有往前走才会有出路,这样我才会得到我想要的。”
“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?”
慕艺柔的眼泪悄然掉下,乞求看着朴祈礼。
“等你经历我经历过的一切,你只会比我更狠。”
朴祈礼叫严允欣进来:“严秘书送客。”
慕艺柔灰溜溜的离开,还想着能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,没想到朴祈礼那么快就承认。
出院的第二天正好是周末,郁幼蓝、席希、闻漠航、净溯璃四人找到一家度假酒店,装着准备好的食物和工具去野餐。
蓝天白云对称着,清凉爽朗的风吹打在四人的脸庞上,两对人手牵手迈向这样自然的美景之中。
绿油油的场地,一望无际的田野和一片静谧的湖水,在这里野餐最合适不过。
四人找到一块圣地,铺下野餐布,纷纷拿出诱人的美食,野餐布上逐渐堆满食物,四人席地而坐,相视而笑。
席希望了一眼漠航:“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
“已经好了,这段时间谢谢你们。”
闻漠航把自己的病完全不放在心上。
“还那么客气干啥,我总觉得你的病突发的情况有点奇怪?”
“怎么奇怪?”
“你是和溯璃在民政局领证那天突然爆发,而且还那么严重,就像故意不让你们成功领证一样。”
席希像侦探一样分析整件事情。
这句话让闻漠航快速回忆起来,领证前两天和朴祈礼出去喝酒,但喝酒第二天都没事,真有那么大的巧合吗?
闻漠航甩开脑中这个可怕的想法,因为他并不想怀疑自己兄弟。
闻漠航马上转移话题,他不想把朴祈礼扯进来。
“没什么异常,反正已经好了,想那么多干嘛。”
席希见闻漠航不在意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“席希你究竟要多久才把幼蓝娶回家?”
“我随时都可以,就看幼蓝的意见。”
席希眼睛从开始说话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脸红红的郁幼蓝。
“溯璃,说什么呢?”
郁幼蓝低头温声说道。
“你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,速度比我和漠航都慢,这样好了,席希你不是说你随时都可以娶幼蓝吗?现在,你拿出你的诚意来。”
净溯璃眼神一挑。
席希对上净溯璃的眼神,立马明白。
席希从包里掏出一枚鸽子蛋大的钻石戒指,让郁幼蓝站起来,自己单膝跪在草地上。
郁幼蓝用手捂住嘴,迟迟发不出声来,幸福的眼泪正在蓄力爆发。
其实,这场求婚是席希拜托净溯璃和闻漠航,他求过婚只不过被郁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