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同学连忙赔了钱，转身就走，不敢逗留一步。
唐莹低下头，满脸无奈，对于这种事，似乎已经习惯。
此时，陈然看不下去，问道：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唐莹叹了口气，道：“自从和赵虎分手之后就是如此。没关系，反正我已经习惯了。吃面包依旧可以吃饱。”
陈然疑惑，“你怎么不跟我说？”
唐莹有些不满道：“我可不敢打扰你泡妞。”
她并不反对陈然在外面乱来，但是她没想到陈然居然这么肆无忌惮。居然在课堂上调戏老师。
这让她这明面上的女友很难做。
见她生气，陈然也不想解释，毕竟二人也没什么感情，完全是利益交换。不过他是真没想到，赵虎离开学校之后还能作妖。
“这些人都是谁的人？”他看向离开的那个女生，看起来也不像是出来混的。
学校里的人际关系很简单，要么学习，要么不学习。
这种欺负人的事，学习的人定然是做不出来的；那就只能找不学习的人来做。
唐莹摇了摇头，也不知道。
她是学霸班的，跟学校这些不学习的人也不熟。
陈然四处张望，奈何学校的人实在是太多，几千双眼睛四处乱晃，他也分不清是谁动的手。
无奈下，他走到一个刚撞唐莹女子面前。
那女子低着头，一言不发，一个劲向前走。
一看就知道，平日里也是受欺负的货色。
“站住，告诉我。是谁让你做的？”陈然质问道。
女生颤颤巍巍，吓得不行，左右张望，手脚乱动，装作不懂模样，“你在说什么，我什么都听不懂？”
陈然冷笑一声，“你怕你背后的人，就不怕我？真当我脾气好，就会忍气吞声。”
女生浑身一冷，武者强大的气息爆发，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助纣为虐之人，往往比坏人本身更加可恶。
坏人之所以成为坏人，大多是为了自己获得高额利益。而这些助纣为虐的人，只是因为怯懦罢了。不值同情。
女生吓得浑身一哆嗦，连连后退，连忙道：“是飞姐，她们在实验楼楼顶！”
说完，女生头也不回逃离了现场。
陈然也没管这种小喽啰。
回头一看，果不其然，在实验楼楼顶上，正有一个女人在眺望。
此时，楼顶处。
几个不学好的女学生正在打牌。
为首的王飞飞在学校很有名，被人们称之为飞姐。
只要经常去学校附近网吧、游戏厅、酒吧的人，没人不知道她。
她披着一件校服，短发，耳朵上打着几个孔洞，指甲五颜六色，眼神中满是暴虐气息。
此时，负责观望的一个女生走到王飞飞面前，有些紧张道：“不好，飞姐。那唐莹好像找到个男的给她出头，现在那男的正赶过来。”
王飞飞冷哼一声，吐了一个烟圈，敲着二郎腿，一副老子第一天第二的凶横模样，道：“怕什么？一个男生而已。那唐莹可是重点班的，能认识什么人，无外乎就是读书把脑子读傻了的蠢货。”
对于学习成绩好的人，她不屑一顾。
在她的认知之中，出来混，拼的就是实力，是拳头。
咚咚咚！
实验室顶楼，门打开，陈然盯着眼前的一群女混混，有些不可思议。
颜值比他意料之中的要高。
细细一想，也是有几分道理。毕竟出来混，谁不认几个大哥。长得太丑，大哥也看不上，自然也混不开。
队伍之中，就属王飞飞最屌。
见他来，其他人都戒备起来，王飞飞从头到尾都没看过他一眼。
“是谁让你们弄唐莹的？”陈然质问道。
王飞飞冷哼一声，就见其他的几个女同学拿出了手机，对准了陈然。
她指了指自己脑子，一脸得意道：“这位同学，你在说什么，我根本听不懂！想动手吗？出来混，要有脑子。”
显然，她以为自己很聪明，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。
学霸又如何？
在她们面前，众生平等，她们是坏人没错，但也是女人。在这个国家，女人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。
对方来这一出，还真是在陈然意料之外。
这年头，犯罪的玩法律；出名的玩自爆；坤哥也要练习两年半才能上岗。
见陈然没有再嚣张。
王飞飞大摇大摆走到陈然面前，戳着他胸口道：“小哥哥，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？看你体格不错，要不要陪姐姐们玩玩。”
有生以来，第一次被调戏。
陈然盯着王飞飞那涂得鲜红的大嘴唇子，感觉有些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