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为她能逃掉吗?她不过是个卖力的拉磨驴子罢了!还有,你怎能将女子视为战略资源?这与男人有何区别?”
“而你连成为战略资源的资格都没有。”冷漠的回应让她愈发愤怒。
这是一场双方对彼此逐渐失望的对话。
江锦云厌恶付沧钊总是为爱男人的女子辩解,而付沧钊也反感她将所有问题归咎于与男人纠缠的女子。
尤其今天,江锦云不仅未能听出谈文如话语中的求救之意,反而一心打压她。
是个不稳定因素。
行至一处幽暗小巷,付沧钊突然停下脚步,江锦云险些撞上,不禁怒目而视。
然而付沧钊视若无睹,审视着她,问道:“你知道我会如何对付不稳定因素吗?”
江锦云一脸迷茫。
四目相对,那双死寂的眼眸仿佛能吸收一切光芒,吸走了她的喜怒哀乐,也吸走了所有杂念。
只剩下了一个空白的躯壳。
……我是谁?
我要做什么?
我应前往何方?
面对焕然一新的空白意识,付沧钊温柔地笑了笑,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少年茫然地眨了眨眼,摇了摇头。
自她有意识以来,便只见眼前这位温文尔雅的鲛人。
她看起来与自己年纪相仿,却总透露着一种长者的慈祥,让人轻易便能产生信任。
一只修长、骨节分明的手带着几分宠溺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既然忘记了名字,那就随我姓付,取名清良。你是我的养女,我会设法治愈你身上的病痛。”
自此,世间再无江锦云,唯余付清良!
存稿中……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