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年纪就颇有才名,听说,今年就要参加乡试,凭借他的能力,中个秀才不要太容易。
所以,这俩人根本不是拖累,而是财富。
若临渊中了秀才,那娶了桑晚,可就成了秀才的姐夫哥啦!
想想都够吹牛吹三年的!
临渊很想告诉这些人。
不要痴心妄想!
阿姐是他的!
他可是阿姐的童养夫!
他已经十三,早就知道了童养夫是什么意思。
可这话他却无法当着桑晚的面说出口。
相处了这些年,他了解她。
知道当时的一句童养夫只是玩笑。
阿姐心善,那只是用来收留他和阿奶的借口。
这些年,他知道阿姐只是把他当成弟弟。
看着他的眼神,总是像看着一个幼稚的孩子。
包容,宠爱。
却唯独不见女子对男子的爱慕情愫。
他忍不住一拳砸在墙上,鲜血顺着手指涌出。
心底是钻心的疼。
为什么,为什么他要比姐姐小?
他究竟何时,究竟何时才能长大呢?
究竟何时才能让阿姐知道,他是个男人?
可是这些情愫,他只能隐藏。
如果阿姐知道自己对她有这样肮脏的想法,一定会讨厌他的吧。
说不定,不会再要他了。
桑晚正要关门,看见站在墙角的临渊吓了一跳。
不知为何,总觉得他站在树下的身影,好寂寥。
“怎么不进来,杵在门口做什么?”
临渊抬起头时,眼里已经不见一丝先前的情愫。
只有满眼的委屈。
他伸出手:“阿姐,我的手摔伤了,好疼....”
阿姐,好疼,疼的他好想流泪。
桑晚看见临渊的手紧紧握着,拳头缝里还在冒血。
顿时心疼的不行,漂亮的眉头紧紧皱起。
几乎是一秒就奔到临渊面前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,快进屋,姐姐给你包扎。”
临渊却没动。
“阿姐,你在意我么?”
桑晚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。
“说什么废话。赶紧进屋。”
临渊喃喃着说了句什么,桑晚没听清,她的眼里只有临渊流血的指。
那血仿佛从她手中流出,只觉疼痛钻心。
临渊:阿姐,就像现在这样,永远只看着阿渊一个人,好不好?.....
小剧场:
快跑啊!雪怪来了!
桑晚:你们见过这么漂亮的雪怪么?
临渊:嗯,他们没眼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