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盛云飞有意无意的挑逗着她,她也没反抗,尽情的让他动手动脚,因为她今天心情好。
回到府上已经中午了,夫人手下的王嬷嬷就来叫盛云飞和李荣儿,“国公和夫人叫世子和荣儿小姐去一同用餐。”
回来她便倒在了榻上,还没来得及换小厮装。
她一听赶紧起来换女装,然后梳头打扮,插上簪子,戴上首饰。
盛云飞在门口等着她,等她出来牵着她的手大摇大摆的往大院正厅走去。
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秋香一脸的酸涩,心想;世子对她真的是生猛,这才明白昨天伺候李荣儿沐浴,怎么她身上都是红印子,感情这是他们家世子留下的印记。
来到大院正厅,盛云飞先走了进去,李蓉儿迈着端庄的步子,跟着进来。
国公和夫人围坐在饭桌内侧,有两个位置两双碗筷放在那,一看就是给盛云飞他俩留的。
“父亲,母亲!”盛云飞打了招呼,就坐下。他还拉了一把李蓉儿,示意她坐下。
李荣儿挣脱了盛云飞,对国公和夫人施礼鞠躬,“国公大人,夫人!”,然后就站在桌旁。
一众嬷嬷和丫鬟就站在她身后,她就站在她们前面。
国公和夫人一看她如此懂礼节,“坐下吧,有丫鬟和嬷嬷伺候着就行,坐!”
“奴不敢,请国公大人和夫人,世子先用餐!”
盛国公见状,“坐吧!既然云儿认定你了,那我们便是一家人,以后就和我们一起坐下吃饭,我们也好久没这么热闹了!”
盛云飞见状没等李荣儿再说什么,一把将她拉过来,摁在椅子上,让她坐在了身边。
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,投来佩服羡慕的目光。
李荣儿一改狼吞虎咽,细嚼慢咽的吃起饭,这让盛云飞又一惊,他这女人到底有多少面?
她那大小姐一样吃饭的姿势,引得盛云飞噗嗤一笑。
国公一愣,“笑什么飞儿?”
盛云飞连忙道:“我今天出去,碰到了一件趣事,所以想起来就好笑。”
国公一听儿子这两天这么开心,打趣道:“有趣事便说来听听!”
盛云飞睨了一眼李荣儿,“我今天在街上坐在马车里等人,见到街边铺子里一个小伙,把一个店主和一个房东说的天花乱坠,然后出了很低的价钱买了那间二层铺子。只觉得小伙口才颇好,堪比诸葛孔明和张良!”
国公一笑,“此人乃人才也,可以说是经商的奇才。如果寻来做府里的管家,那必然是府里的幸事。”
盛云飞又看了一眼埋头细嚼慢咽的李荣儿,“还用寻,近在眼前!”
国公和夫人一愣,见盛云飞盯着李荣儿笑,他们才反应过来。
然后盛云飞把她怎么女扮男装去和掌柜的买铺子的事,怎么杉呼老鸨掏了五百两银子的事给自己父母讲了一遍。
引得国公和夫人捧腹大笑,李荣儿羞的耳朵都红了,低着头不敢抬头。
这也是国公和夫人两口子这些年,为数不多的开心时刻。
“你为何购置铺子?”国公问李荣儿。
李荣儿赶紧起来,“回国公大人,我,我只是想做点小营生,给自己置办点嫁妆。”
“哦?那你要做什么营生?”
“我想要做女子的胭脂水粉,养颜、驻颜、保养服务的营生。因为我有秘方。”
“荣儿家里可是做这个营生的?”
这么一问她想起自己现代社会的父亲是医生母亲是护士,于是便说:“家父和家母是从事医疗,是医者。只可惜……”
她接着不知道怎么说,毕竟不能说她是穿越又重生的吧?谁信啊!
她这么一说,说了一半,国公和夫人以为她父母都没了,顿时就对她生起了怜悯之心。
因为盛国公以前奔于沙场,他知道很多军人家庭父母身亡孩子流落街头,尤其女孩子。
“荣儿,你是什么时候被卖到青楼的?”盛国红打开了话匣子,又问。
“我正好是那天刚被卖进去,世子便遇见我,将我赎了出来。如果没有世子,我不知道命运该是什么样!”她边说边流下了泪水。
国公一看是这么好的良家女子,命运又这么坎坷,“孩子,以后别唤我们国公和夫人,就和云飞一样喊父亲母亲便可。”
李荣儿立刻起来,流着泪跪在国公和夫人面前,“父亲,母亲!”还向他们磕了三个响头。
磕的脑门的伤疤没长好,又裂开了,还出了血。
陆夫人见了很是心疼,吩咐丫鬟拿金创药,给她涂抹。
盛云飞看着眼前的俏美人,把他父母哄的乐呵呵的,心里也是畅快。
饭后,陆夫人又赏了李荣儿一盒子首饰和二百两银票,让她出去置办像样的服饰。
李荣儿跪谢,然后跟着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