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铮愣在原地,伸出舌头还是回味刚才的甘甜。
“你的人,本宫要定了。”
许久后,压制住下腹的欲火,周铮才稍微恢复了些许的冷静。
“诸位大人,进来吧。”
重新坐在上方的椅子上,周铮冲着大堂之外沉声开口,随后便见到陈冕等人管涌而入。
“臣等,见过太子。”
在陈冕的带领下,众人规规矩矩地行礼。
对于眼前这个看上去还有些稚嫩的太子,他们着实弄不清楚周铮到底在想什么。
“马帮和匪患有消息了么?”
周铮扫视下方,几乎整个樊城的官人都在场,不过还是以将领为主。
“回台下,马帮和匪徒,都是时而侵扰,不会提前告知的我等。”
对于周铮的问题,陈冕等人也颇为无语。
见过白痴的,没见过这么白痴的。
自古官匪不一家,若每一次骚扰都提前打好招呼的话,他们就不叫匪了。
其他人听到陈冕的回答,也暗自憋笑。
都说太子早已不再痴呆,更是手段诸多,现在看来,似乎言过其实啊。
“就是说本宫在这里待三两日,也不一定能得到马帮和匪患?”
“是的。”
陈冕并没有开玩笑,这是尝试,是个人都清
楚。
“这一个多月来,匪患突然出现,漫无目的,杀伤抢夺。”
“若非我樊城城高墙厚,再加上诸位大人奋勇杀敌,此时的樊城恐怕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繁华,而是哀嚎一片了。”
陈冕的话并不含糊,樊城之外不少平民已经收到了匪患的骚扰,他们抢夺财物,杀人夺命,无恶不作,民众早已怨声载道。
这段时间不少民众为了寻求庇护,已经进入到了樊城之内。
毕竟,这里可以给他们提供足够的安全。
“太子北行,乃国之重事,等歇息一段时间后,下官会派出精锐,护着太子一路前行。”
陈冕不失时间的一句话,却让周铮心头一声冷笑。
“匪患的巢穴有找到么?”
周铮继续追问。
而这一问,让陈冕也有些意外,随后讪讪一笑:“我等坚守樊城,倒是没有细查。”
“被动防御的话,匪患马帮之祸,何时才能真正的清楚干净?”
周铮盯着陈冕,饶有深意地问道。
而在场的其他官员也沉默不语。
“不过这都不重要了。”
“马帮、匪徒有多少人你总知道吧?”
“回陛下,马帮大约有两百余人,匪徒大约有三百余人。”
“他们都凶悍
,嗜杀如命。”
陈冕不忘还补充了几句。
“凶悍?嗜杀如命?”
“本宫倒想看看,他们有几分本事。”
然而,周铮不仅不惧,反倒是意味深长。
“陈大人,清点兵马,即刻随本宫前去剿匪!”
周铮此话一出,语惊四座,所有人就像看傻子一样望着周铮,显然他们不清楚周铮葫芦里面埋的是什么药!
“殿下,我等并不知道匪患具体在哪里。”
眉头紧皱,陈冕终究还是站出来,硬着头皮再度说道。
不知道匪患在哪里,若贸然出兵,就不是小事情了。
虽说匪患也好,马帮也好只有区区数百人,可要想剿灭他们也需要出动千人部队甚至更多,在这个时候,要是樊城出现了意外,他们就算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!
“殿下立功之心,我等理解,可贸然出兵只怕不是好事情。”
“还行殿下三思而行。”
“我等愿亲自出樊城,去探究匪患和马帮藏身之处,届时太子再出手也不迟!”
其他兵将见状也纷纷规劝。
知己知彼百战百胜,可不知彼的时候悍然出兵乃是兵家大忌!
他们虽说不喜欢周铮,甚至内心颇有意见,可不管如何,也没有多少
人愿意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。
“诸位,是害怕了?”
戏谑一笑,周铮不屑地望着在座的众人。
“樊城曾经也是我大周王朝的铁血城池,经历无数战况,这里的官民骨子中的血腥,难不成在十多年的和平中,都被磨平了?”
“难道尔等忘了,曾经你们浴血而战,为国而战的英勇?”
“现在不过是区区匪患而已,不过数百人而已,你们莫不成怕了?”
“曾经的你们,保家卫国,寸土必争,对任何来犯之敌都无所畏惧!”
“可现在,城墙之外的百姓在哀嚎,无数难民居无定所,有妇女被奸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