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声音暧昧,一声接着一声,充满情欲。
含苞待放的花朵被撑开,花瓣摇摇欲坠。
姜月额头上细汗渗出眼尾通红,哑着声音求饶:“殿下……您慢些。”
周辰时喉结滚动,握住姜月的腰肢的大手更加用力。
姜月像是漂浮在海上,沉沉浮浮浪潮不断。
一炷香后,姜月面容娇媚,穿好衣衫。
周辰时整理好衣服,才缓慢开口:“再过段时间就是孤与你大婚了,阿月回去好好准备。”
姜月点了点头,随后离开。
内侍公公小心的送着姜月出宫,眼中全是恭敬。
这可是准太子妃,他得小心伺候才行。
回到姜家的姜月,想起这几日关于姜姒的事情。
只觉得怎么想都不对,她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,而是去找了李茹。
李茹自然是知道女儿去了东宫,此时见女儿满面春风的样子,她是过来人即便是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她声音沉了沉:“月儿,你这般做,要是他临时弃了你,那你便再也嫁不到好人家了。”
大周虽然说对女子宽容,但是贞洁依旧很重要。
大门大户都会在大婚的时候验明女子的贞洁。
不洁的女子都会被休弃回去。
姜月满不在乎的看了李茹一眼,她来自现代,自然觉得这些没什么。
周辰时是太子,长得又好看,跟他睡了自己也不亏。
更何况,周辰时想要她的助力。
他可以娶有权的,但是想找她这么有钱的很难。
而且像如今姜家的情况,他娶一个家世普通的女人为太子妃,更加低调不惹眼。
不会被猜忌,最近上面那位年纪愈发的大了,猜忌也强了许多。
站在那个位置上的人,都是亲情淡泊的,哪怕是他亲儿子呢?
“娘我知道。”
姜月拉着李茹坐下,因为死了丈夫,女儿又有能力,李茹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滋润,甚至比以前更年轻了。
姜月想到她心中的怀疑问道:“娘你能给我讲讲阿姒在府中的事吗?”
“你知道的,我好多事情都忘记了。”
见姜月提起姜姒,李茹脸上顿时浮现几分厌弃:“提那贱人干什么,要不是她咱们家怎么会这样。”
姜月晃了晃李茹的手臂:“娘你给我说说吧,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到殿下的。”
听见是为了太子打听,李茹这才开始说起姜姒的往死。
“娘对那丫头也不是很了解,那死丫头惯会伪装,没出嫁之前她老实极了,娘都被骗了,只觉得她是个软弱好拿捏的人。”
“结果却根本不是那样的,真是能忍。”
“果然不咬人的狗才是最凶的。”
姜月听完李茹的话轻声问道:“那阿姒有机会学医吗?”
李茹嗤笑一声:“就她,没嫁给八王爷的时候,她在偏远连个丫头都不如,咱们府都没出过,哪里有机会学医。”
“最近外面的传言娘也听了,娘才不信那些话,肯定是那贱人故意把好名声拦在自己头上的。”
“就是想那些蠢货去恭维她,这些蠢货也就真的上当了,就凭她那样,怎么可能会医术还治好瘟疫!”
李茹顿了顿继续道:“我呸,还不就狗仗人势,利用权势也不知道抢得哪个倒霉蛋的功劳。”
姜月想法跟李茹完全不一样,相反她把事情串联起来心中更加确认姜姒有问题。
而且她敢保证姜姒的医术极好。
很有可能当初周景宣能活过来,也多亏了有姜姒!
她想了想,换了个话题问道:“娘,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?是嫁过去变的还是在家里。”
李茹想了想:“是在家中。”
“当时我们让她给你替嫁,那个贱蹄子还不愿意,要死要活的。”
“后面你爹就把她关在祠堂,说饿她几天。”
李茹眼中浮现一抹凶狠:“祠堂那么阴冷的地方,这贱蹄子平时病恹恹的,怎么就没死在里面,还给她捞了个王妃当。”
说到这里,李茹就来气,姜姒她那姨娘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贱东西,就该一辈子都呆在泥泞里。
不过想想若不是姜姒,当初嫁过去的就是她家月儿。
万一周景宣死了呢?那她家月儿不就得去陪葬。
还是现在好,她家月儿如今可是准太子妃了。
也算是苦尽甘来。
她就知道她的月儿是个富贵命,是姜姒那贱人比不得的。
“当时关进祠堂的时候,她死活不嫁过去,饿了几天后,她便松了口。”
“也是从那天起,她才开始露出本来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