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衙役一惊。
他上有老下有小,当年出卖温辞,便想着赚一笔收手,没曾想,温辞直接进了宫,即便身后之人再大的能耐,手也伸不进后宫内院。
前几日户部侍郎寻到了他,以此事做要挟,他还没开始做什么,便被抓了。
连户部侍郎都服毒自尽,他一介区区衙役,胆战心惊了好多天,本来以为事情平息了,没曾想,还是被杜若抓了。
有的时候,不得不感叹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
赵邝只是看着,什么也没说。
他那几日瞧着袁清和温辞,便觉得俩人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和信任。
原来,四年前便有旧。
看来,袁清、封暨章、温辞和眼前的衙役,当真是颇有些故事。
一些他不知道的,未曾参与的过去。
他也是第一次见着温辞如此发怒,怒的控制不住自身。
连诛九族这种话都说出来了。
往日她的性子虽算不得随和,但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。
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?
“娘娘,草民有罪,草民该死,求娘娘网开一面。”
温辞深吸了口气,才压下了自己的脾气。
“诛九族或交代清楚,你一人以死谢罪,你当下地府,为当年的无辜之人赔命。”
温辞一点后路都不想给眼前之人。
便是死了,也是咎由自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