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不用秦老太赶,她自个会离开。
秦子牧听着秦老太的声音,眼里流露出一丝于心不忍的神情。
阿奶是因为银钱的问题,和阿姐生的气。
他摸了摸身上那个荷包,眼巴巴地望着秦箬。
纠结着要不要将自己得来的,那一两银瓜子交出去。
“别问我,我说过了属于你自己的东西,你爱怎么支配,就怎么支配。”
秦箬看着秦子牧的动作,觉得有些好笑。
秦子牧心善且心软,她又不会阻止他。
每个人的思想都应该是独立的,她从没有想过,要将秦子牧拉到自己的阵营。
也没有想要秦子牧和她一样,和秦老太对着干。
她之所以愿待秦子牧好一点,无非是有些同病相怜的味道在里面。
还有一点,秦子牧既然是原主愿意护着的人,她也不介意在不破自己原则上,护上几分。
当然,倘若有一天,秦子牧转头拿刀砍向自己,她也不会手软。
秦子牧得到秦箬回应,脸上绽出一丝丝笑容。
这个单纯的少年,欢欢喜喜地跑了出去,朝秦老太屋子那边走去。
秦老太刚才在屋里,原先只是故作声势哭几声,半天没有等到秦箬过来安慰她。
就真哭了。哭着哭着,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。
她思来想去地,一拍脑袋,突然转过弯了。
这钱的数目不对!
按她的估算,卖掉野味的钱再加上衙门领到的二两赏钱,也不应该能买到这么多东西。
那剩余的钱,哪来的?
秦老太已经顾不得委屈了,马上坐了起来,想要去找秦箬问个清楚。
刚打开门的时候,就看到捏着一只荷包,扭扭捏捏站在房门口的秦子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