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可以。
看不见人，听着贺丞钧的声音，想起之前网上两人在一起的时候，方亦寒有些心软了，想着外面要下雨的样子，还有点冷。
隔壁声音突然又来了，方亦寒又想起贺丞钧的脸，想到贺丞钧样子，他真的接受不了，想到一起睡已经很难受了，更别说背景音乐还是这样的……
方亦寒开口拒绝了，还是让他赶紧回学校，不然晚点下雨了，贺丞钧还是求着让他留下，方亦寒有些生气，问为什么非要留下，就那么想一起睡吗？
贺丞钧说要是他真的走了，他们就结束了。方亦寒心虚了，没有说话，他说的是对的，他确实不想在一起了。
贺丞钧还在说话，说着爱他……求着让他今晚留下来。听着他好像很难过要哭的样子，他的声音真的好听。
但是谈恋爱呢，爱情不是求来的，当另一个人不愿意的时候，怎么求都求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