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柄春眼看林屿脸泛红霞,微带酒晕,荣光更增丽色,笑着说,“小严又不是故意的,他本来就是这性子,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,还不知道他嘛。”
林屿也知道他们不是真的为自己鸣不平,他们可是暗色的常客,来找乐子的,怎么可能心疼他们这些公关,不过还是配合的说,“严少好意喂我喝酒,是我喝太急,呛到了,不是哥哥的原因。”
而且他们的关系可比自己更亲厚,他不过被他们点了几次,也算不上什么。更何况双方地位身份都不同,他还是很明白的。
一说话透着一股酒香,让林屿旁边两人只觉诱人。
关浅浅也开口,“是啊!子尧哥就是这样的,就像上学时期,喜欢上一个人,每天欺负人家,只是想引起注意罢了!子尧哥这是独特表达喜好的方式。”
严子尧勾唇轻笑,“颂今,你看林屿也是这样认为,你就觉得我在欺负他,真是误会我了,我这可是好意,这酒可不便宜,也是在帮林屿能多拿点提点。”
“行行,说不过你们,倒是显我枉做好人了。”
林屿也是连忙说起李颂今好话,哄着她,气氛很是温馨的样子。
他们这群人只是把林屿当作玩物罢了,怎么会心疼他呢。
男人喝酒当以微醺为宜,半酣为妙。此时,既能挣脱理智之缰绳,又不忧失智之恶果。
所以,也没有再继续灌酒,喝醉了可就没有那么好玩。
暗色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,那种细细地,浅浅地,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,慢慢的,沉下去的感觉。
在这卡座的角落,他的双眼仿佛被美酒浸润,散发出独特的醉人光彩。
段景乘看着林屿,眸子里只倒映着林屿一个人的身影,林屿似有所感,左右张望最后视线向段景乘那里看去。
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错,仿佛是无数细碎的火花,燃烧着彼此的心扉。
林屿看不清三楼那人的模样,看身影也只知道是个男人,在这暗色除了客人就是暗色的工作人员,看男人这样也不像干活的,倒像是上位者。
或许是某个权贵富豪来暗色玩。
这样盯着他看,是想点他吗?
林屿可没时间继续放空或对视,他还在陪客人呢,只见程竹心突然靠近他,凝视着林屿的眼睛,那双眼如同明镜,反射出的是那份不染尘埃的清纯。
“在看什么?”
真想弄脏他啊!
“没什么!姐姐。”
随后程竹心轻轻地吸了一口烟,烟雾在她的呼吸中缭绕,飘散在空气中,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嫣然一笑吐出一缕轻烟吹向林屿的脸颊。
烟雾缭绕间,林屿那张脸在雾气中若隐若现,清纯无瑕,如同碧玉般美好,显得更加迷人。
“看阿文坐在角落那里,话也没怎么说,可是觉得无聊了,都不参与进来。”严子尧将话题往孙寻文身上提。
兰望飞看了眼林屿,又看着孙寻文说,“就是,林屿,你给阿文倒一杯酒吧。”
林屿也是直接倒酒,鲜红色的酒液滑入杯中,很稳,没有溅起半分涟漪,酒香并不算太浓郁,似乎所有味道都被锁死在了那晶莹剔透,宛如鸽血红红宝石一般的酒液之中。
林屿走过去,将酒杯递出,“孙少,请用。”
孙寻文没有马上接,兰望飞见状又说,“看我都忘了,我们阿文可不爱喝外面这些酒,喝的都是进口酒。”
进口酒这三个字声重点。
关浅浅配合说,“阿文哥,不愿意喝,难不成是想让林屿在嘴里帮忙温一下。”
林屿脸上本就因为喝酒了染上红晕,听着他们说的暧昧话语,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孙寻文欣赏这林屿脸上的神情:
纯情的眼神,如同清澈的湖水,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。而那欲言又止的娇羞,仿佛藏着万千情话。
欣赏完,孙寻文也没继续让他们打趣了,“你们真是太坏了,就会欺负林屿,我只不过是想让林屿喂我,就这样编排我,我可不比你们两个人,被家里团宠的两个最小的,可没有你们娇生惯养。”
“还有子尧,我只是在看你们玩,等你们玩够了,我再来,不然你们还没结束,就被我打断,岂不是不尽兴。”
关浅浅笑意盈盈,“原来是我误会了阿文哥的意思,并不想喝美人口中酒。”
兰望飞说,“那不知道阿文,你想怎么被喂呢?是用手喂,还是用嘴咬着酒杯喂呢?”
“又不是玩大冒险输了,给我吧。”孙寻文直接接过,轻轻地啜了一口酒,那种优雅的姿态仿佛经过精心设计。
他的目光透过杯沿,凝视着杯中晶莹剔透的液体,嘴角微微上扬,流露出几分自得其乐的神情。
酒水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仿佛在品味着这独特的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