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只手扣住逃跑女人的腰,往自己怀里带了带。
神情宠溺,抬手理理她乱糟糟的头发,“老婆,昨晚说的话还记得吗?”
女人被他搂在怀里动弹不得,嗡嗡的声音,“什么话?”
傅倾洲的心又被冰封住,难受致死,以后跟她说话一定要打开录音留下证据。
认命的闭上眼睛,“没什么,你去洗漱,阿姨已经做好早餐了。”
洗手间,女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她没有断片的习惯,昨晚发生了什么她记得一清二楚,有时候真的很想自己也会断片。
那个深情缠绵的吻,她记忆犹新,正是害怕发生不可挽回的那一步,她才装睡的。
她贪婪他的味道,喜欢以及享受他对自己的宠爱,管不住自己的心就要管住自己的嘴,别到时候连现在的关系都维持不了。
他们好像一个死循环,她爱他,他爱的是别人,阴差阳错自己如愿嫁给了喜欢的人,可日子也不是甜的,整天提心吊胆,担心那个女人回来,到时候自己成了小偷,偷了别人幸福的人。
司怡心抬手将镜子上的雾水擦掉,露出自己清晰的脸庞,心也仿佛清晰起来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
那个女人回来了她让位,不回来她陪他。
司怡心穿着一身白色碎花裙,裙子到小腿处,她个子高还纤细,紧紧一握的腰肢,前凸后翘,笑的眉眼弯弯,高扎的马尾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左右摇摆,青春靓丽。
活脱脱的一个高中生,男人深邃的眼眸渐渐沉沦,入目无他人,四下皆是你。
“哥,怎么了?”
女人甜甜的声音唤回男人的思绪,耳尖微微泛红,抵拳咳嗽两下,“咳咳!没事。”
低头端着咖啡杯,浅浅喝了一口,眉梢挑了一下,像是想起什么,将咖啡杯放到餐桌上。
“现在家里有外人,你觉得你叫我哥合适吗,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兄妹。”
“我觉得挺好的,你不是喜欢我叫你哥哥吗?”
司怡心一边啃着三明治,一边反驳。
“你见过哪对兄妹天天睡在一起抱在一起的?”
男人是真的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生生咬碎往肚子里咽。
女人疑惑的抬头,“那叫什么?”
男人一想到接下来说的话,心就不正经的跳了了起来,“我们是夫妻你觉得应该叫什么?”
步步引诱,步步为营。
“倾洲?”
司怡心适当的开口,她第一想到的其实是“老公”,可是怕他反感。
女人还不是那么傻,毕竟是个人民教师。
男人假装有些为难,“也不是不行,其实还有个最好的叫法,别人一听就能明白我们是夫妻。”
“老公?”
司怡心觉得这个男人说话真的好绕,都围着地球绕了八百圈了吧!
“诶!”
男人直接大声应答,这是老婆第一次叫自己老公,很甜很脆好听。
高兴的都快手舞足蹈了,恨不得起身跳一段芭蕾舞,全身洋溢着快乐的气息,脸上的笑容就像绽放的向日葵一样,明媚阳光,仿佛整个世界都因此变得美好幸福。
女人看着笑的跟二傻子一样的男人,有这么高兴吗?
傅倾洲没听够,起身跟女人坐到一起,把头靠在她肩上,声音甜腻,“老婆~再叫一次。”
男人会撒娇,他会跟自己撒娇,司怡心脑子里一片空白,呆呆的看着男人的侧脸。
他的侧脸轮廓分明,阳光从窗户射入,轻轻照在他的脸上,也照在了他长长的睫毛和撒娇微嘟的嘴唇上,每一个微妙的表情都诉说着他可爱的一面。
真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。
要是世界上只有他们俩该多好,要是他喜欢自己该多好。
司怡心以外的人:情人眼里出西施,冷面阎王可没有撒娇可爱的一面。
司怡心被诱惑到,鬼使神差,樱桃般的嘴唇缓缓张嘴,“老公~”
男人听的浑身战栗,心痒痒的厉害,就像轻轻的羽毛划过一样。
眼眶也泛红,他等到了,女人叫自己老公了。
傅倾洲抬手捂住自己发红的眼睛,微微抽泣,“唔……老婆,我等到了。”
他一哭把女人搞懵逼了,自己也没家暴啊!怎么就哭了。
自己老公自己哄吧!
把他脑袋搂到怀里,在他额角亲了一大口,“啵!”
男人的心更难受了,哭的一浪接着一浪,扭头把脸埋在她柔软处。
“老婆,你好香。”
温柔的呼吸扫的女人胸前一片温热,暖呼呼的。
退了他一下,“我要迟到了。”怎么泪眼这么低,一个大男人。
她不知道的是,这个男人爱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