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耐的野兽,米莎就越是躲他躲的远远的。甚至在他忍不住最投入的时候,会在床上被米莎一把推开。
天啊!这到底是为什么啊?
米莎的反常,超出了江痕的认知范畴,她就像一个变量,令他难以掌控。他对自己无力把握的人和事,总会隐约觉得恐慌。
无论复盘多少次,他都不知道米莎到底是怎么了,最后勉强得出个“嫉妒”的结论。
这个结论,是江痕从一次争吵中发现端倪的。
那一次,米莎哭的泪眼涟涟,逼着江痕问,“你脖子上这只小戒指的主人是谁?是那幅画里的女人吗?她是谁?!她现在在哪儿?”
江痕想起之前他曾哄骗米莎,说那是莉莉丝按照他述说的女神来画的。他无比后悔自己最初对她的哄骗,早知今日这么的百口莫辩,还不如直接告诉她,那画上的女人就是她。
或许现在说也不晚。
“米莎,画里的人,就是你。”他诚实的回答。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看来方沐云这个身份是再也藏不住了,江痕心想。于是,他便迅速在心里准备了一套说辞,准备应对米莎。
江痕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小戒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