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黎山守军兢兢业业驻防,应付这些毫无章法小股乱窜的戎人也有些力不从心。
短短几日,死伤百姓许多,损失的财物无法估计。
许松亭亲自出马也才抓到几个俘虏,如今这几个在校场上扯着嗓子叽里呱啦的骂人,给他脸都气绿了。
文澜过来,正好瞧见这一幕。
“师兄,你们打算……”
“噗!”
一口唾沫极有力道的朝她扑过来。
文澜敏捷一闪,避过,而后又惊又怒的看向那人。
“你有病啊?”她大骂。
那汉子还要再吐。
文澜迅速弯身捡了块石头,照着他那张臭嘴就是一下。
顷刻间他嘴就红了一大片,只挣扎着吐出一口血沫来。
文澜冷眼瞧着,对许松亭道:“帮我寻几根麻绳。”
许松亭应下。
等麻绳找到,文澜叫人在麻绳中间打上拳头大的结,卡在这几人嘴上。
她这边刚绑完,那边远远传来一阵巨臭。
一队蒙着头脸的士兵抬着几个大桶,全堆在了几个戎人俘虏身边。
文澜早已退出一射之地,皱着脸同刚出现的楚余年道:“你这手段也忒埋汰了!”
“嘴臭的人就得用更臭的臭粪来对付。”楚余年拍拍她,“走吧,去见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