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这条后巷又跑了大约一半距离后,前面的小偷儿终于跑不动,开始扶着墙往前走。
后面的赵云深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只觉头晕目眩,四肢软如面条,有随时倒下去的危险,即便如此,他依旧咬牙坚持。
“你……莫要……过来……”
身体瘦弱,已经完全跑不动的小偷儿,背靠着墙,面对着赵云深急喘呵斥。
此时,赵云深也一手扶着墙,努力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冷冷盯着小偷儿,那眼神儿让前面的少年不寒而栗,心头一颤,一股惧意油然而生;
但是想到荷包中很可能有极其贵重的东西,他便壮起胆子与赵云深对视;
“你……你莫要过来,若不然……我就毁了它……”
见赵云深一步步向前逼近,而最前面被一堵墙堵住去路的小偷儿,背部紧贴着墙,脸色苍白,四肢颤抖,额头汗珠滑落,手中却高举着青色竹叶绣荷包威胁,企图寻求最后的出路。
他这虚张声势的话,无疑是在做最后的挣扎,也彻底激怒赵云深;
“放下荷包,你可安然离去,要么……”
清脆娇软的声音带着莫名的霸气和杀伐,让前方三丈开外的偷儿双腿不由一软,整个人泄力靠在墙壁大口喘息。
而这一幕,也被酒楼二楼的几人亲眼目睹,并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热闹。